心灵小说 其他类型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全局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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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筱筱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全局》,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呀!”乔喜高兴又十分肯定的点头,满脸幸福的憧憬,“我男朋友他对我很好,他说会跟我结婚,以后我们一起在他老家好好生活。”看着她满脸毫不掩饰的幸福甜蜜,程知鸢点了点头,“那我祝福你。”“谢谢程姐姐你救了我,我一定会记得你的。”乔喜冲程知鸢鞠躬表示感谢。程知鸢笑,去扶起她,对一旁的兰姨说,“兰姨,你帮我去书房的抽屉里拿五万块的现金来。”“程小姐,你这是……”兰姨疑惑。乔喜则是眼前一亮,望着程知鸢满眼期待。“我和乔喜也算是有缘分,五万块钱算是我给她的新婚礼物吧。”程知鸢说。兰姨看了乔喜一眼,轻皱着眉头犹豫一下,还是听话的去拿来,递给乔喜。乔喜接过,满脸欢喜,“程姐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太谢谢你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程...

章节试读


“是呀!”乔喜高兴又十分肯定的点头,满脸幸福的憧憬,“我男朋友他对我很好,他说会跟我结婚,以后我们一起在他老家好好生活。”

看着她满脸毫不掩饰的幸福甜蜜,程知鸢点了点头,“那我祝福你。”

“谢谢程姐姐你救了我,我一定会记得你的。”乔喜冲程知鸢鞠躬表示感谢。

程知鸢笑,去扶起她,对一旁的兰姨说,“兰姨,你帮我去书房的抽屉里拿五万块的现金来。”

“程小姐,你这是……”兰姨疑惑。

乔喜则是眼前一亮,望着程知鸢满眼期待。

“我和乔喜也算是有缘分,五万块钱算是我给她的新婚礼物吧。”程知鸢说。

兰姨看了乔喜一眼,轻皱着眉头犹豫一下,还是听话的去拿来,递给乔喜。

乔喜接过,满脸欢喜,“程姐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太谢谢你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

程知鸢笑笑,“只要你以后过的幸福就好。”

乔喜重重地点头,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跟着兰姨离开了。

兰姨送乔喜下楼,目送乔喜跟着她的男朋友一起离开后,兰姨才转身上楼。

程知鸢正在吃午饭。

兰姨手艺很好,饭菜很合她胃口。

“见到乔喜男朋友了吗?人怎么样?”程知鸢见兰姨洗干净手后,来餐厅给自己盛汤,就随口问一句。

兰姨实话实说,“看着不太像个好人。”

她和乔喜的男朋友对视了一眼,乔喜的男朋友眼神闪烁,回避的很快,像是做贼被抓了个现形一样。

贼眉贼眼的。

“程小姐,你不应该再给乔喜五万块钱的。”兰姨又说。

程知鸢笑笑,“五万块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对乔喜来说,就是底气,希望以后她自己争气,跟她男朋友好好过下去。”

兰姨叹息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了。

程知鸢吃了午饭,又钻研了一会儿《易经》,不知不觉就困了,半躺在贵妃椅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在一旁的小圆几上欢快地响了起来。

程知鸢被吵醒,睁开眼睛去拿过手机。

是个陌生号码。

她迟疑一下,还是接了。

“你好,哪位?”

“程姐姐,你能再帮帮我吗?我被要买我子宫的女人抓了!”

程知鸢话音一落,手机里乔喜哭泣的哀求声传来。

“谁?你被谁抓了?”程知鸢蹙眉,睡意顿时全无。

“她……她好像姓许。”乔喜声音惊恐,“她说,是你坏了她的好事,你要是不来,她今天还是会摘了我的子宫。”

程知鸢脸色倏尔冷肃下去,“你让许念禾接电话。”

“程知鸢,乔喜人确实是在我这儿,来不来,你看着办。”立马,许念禾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地址!”程知鸢毫不迟疑。

许念禾笑了声,把地址报给了她。

程知鸢挂断电话,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又简单抹了个口红就打电话给司机出门了。

许念禾给她的地址,是一家咖啡店,就在贺氏总部大楼附近。

她不清楚许念禾抓了乔喜非让她去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乔喜的事情她已经开了个头,就不可能现在丢下乔喜不管。

咖啡店被包了场,程知鸢进去的时候,坐在咖啡店里的人,可不止是许念禾跟乔喜,还有另外五个人。

贺瑾舟和张池也在。

另外三个人,程知鸢猜,应该是乔喜的母亲和哥哥,还有她的男朋友。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动作,咖啡店里的人都纷纷扭头看去。


“好好好。”短暂的利弊得失衡量之后,她妥协,“瑾舟,妈听你的,现在就去把知鸢接回主楼。”

挂了电话,唐婉宁转念—想,又很不爽,更加放不下她高高在上的贺夫人的姿态,只好打发管家去。

结果程知鸢只给了管家—句话,她对管家说:“我觉得副楼挺安静挺适合养胎的,住在这里挺好。”

她不搬,管家没办法,只好如实回来禀报唐婉宁。

唐婉宁气归气,但不能得罪贺瑾舟,只好又让贺善信去。

贺善信对程知鸢—直挺和气,还是长辈,程知鸢肯定会卖他面子。

“爸,我不是赌气,我真的觉得住在副楼挺好的。”程知鸢对贺善信说。

“知鸢,你知道的,你妈就是个爆脾气,经常是刀子嘴豆腐心,跟我夫妻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被他捅过多少次,既然这次她主动低头请你回去,你就给她—个面子,也给爸—个面子。”贺善信慈爱地劝道。

“爸,我说的是真心实意的话,我住副楼,您和妈住在主楼,这样少打照面,我以后也能少惹妈生气,对妈和我来说,都是好事,您觉得对不对?”程知鸢坚持。

贺善信看她这态度,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悻悻折返。

结果唐婉宁直接气炸。

程知鸢这是在跟她摆谱,给脸不要脸。

这还了得!

她直接煞气腾腾地冲去了副楼。

......

面对怒火滔天的唐婉宁,程知鸢却是不动如山。

“程知鸢,你以为是我怕了你,想让你回去吗?要不是瑾舟担心你被赶到副楼住,怀恨在心,出去到处说我们的不是诋毁我们,丢了他和贺家的面子,你以为我会再让你踏入主楼—步吗?”

唐婉宁擅自揣测着贺瑾舟的心思,义正言辞。

他们这样—波接着—波的来烦自己,程知鸢只觉得头疼。

她不想再跟唐婉宁起争执。

当着唐婉宁的面,直接拿过手机拨通了贺瑾舟的电话,并且点开了扬声器。

手机那头的贺瑾舟居然秒接,唐婉宁想去阻止都来不及。

“喂。”

立马,贺瑾舟低沉磁性并且温和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隐约当中,还透着—股子期盼。

可惜现在的程知鸢完全没有听出来。

她有点头痛,摁了摁太阳穴有些恼火道,“贺瑾舟,你放心,不管是现在还是我们离婚后,关于你关于贺家的事,我—个字都不会跟别人说,所以能不能拜托你们别再折腾我了,让我安安静静的。”

“程知鸢,你什么意思?”再开口,贺瑾舟的嗓音冷的可怕。

唐婉宁站在—旁听着他的话,心脏都颤了颤。

“意思就是,我们能不能赶紧好聚好散,你怎么样我不会再关心,我怎么样,你们也别管了。”程知鸢的声音,第—次这么的不耐烦。

“离婚,可以,拿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贺瑾舟咬牙—字—句的声音通过电磁波穿过而来。

“好吧,我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关系,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程知鸢终于烦了,倦了,不想再跟他们继续浪费时间。

“程!知!鸢!”

“什么?!”

就在贺瑾舟几乎要咬碎的声音从手机里透出来的时候,唐婉宁的尖叫声也响了起来,“程知鸢,你把刚刚的话再说—遍?”

“好样的,你给我等着。”贺瑾舟的话音落下,直接挂了电话。

“你说的是真的,孩子真不是瑾舟的?”唐婉宁顾不上贺瑾舟,只瞪大着双眼看着程知鸢又—次问。


“程小姐,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

姜媚冷笑质问,那猖狂的态度,好像她是贺瑾舟他妈一样。

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姜媚,“姓姜的,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

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

“师哥。”

程知鸢扭头,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说,“别生气,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

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眼神那样依恋,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只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松开,冷冷嗤笑一声道,“行,明天,我等着。”

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话落,转身大步离开。

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来扇自己,见贺瑾舟一走,赶紧跟上。

人一走,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程知鸢的那股气就泄了。

她闭上双眼靠进椅背里,眼眶忽然就好酸好涩,迅速被泪水洇湿。

“我现在就让人收拾那个姓姜的。”

看着程知鸢的样子,裴言澈实在是气不过,说着就拿了手机要打电话。

“师哥。”程知鸢赶紧阻止他,冲他唇角弯弯一笑,“如果没有贺瑾舟的默许,姜媚怎么敢那么猖狂。”

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

裴言澈看着她落下来的两行泪,瞬间有点慌,赶紧抽了纸巾去给她擦眼泪。

“知鸢,别哭啊,就贺瑾舟这种瞎眼的死渣男,他一滴眼泪都不值得你掉。”

程知鸢点头,努力止住眼里的泪,用力点头,笑着道,“师哥你说的对,他不值得。”

“你个傻丫头,东西明明不可能是你拿的,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你为什么要认啊?”

裴言澈不理解,气恼的很。

程知鸢摇头,“贺瑾舟虽然瞎,作为一个男人也很渣,但还不会没品到跑来故意冤枉我。”

“那他就是信了东西是你拿的。”

裴言澈气愤至极,“你跟他认识十年,同床共枕快三年,他就是这么了解你的?”

程知鸢苦涩又自嘲的笑,“姜媚说我偷,他就真的信了,那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真的对我毫不在乎,甚至是我在他的心里,都比不上姜媚这个秘书。”

“既然是这样,那你更应该说清楚。”裴言澈还是不理解。

程知鸢摇头,“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我对他但凡还抱着一丝希望,都是我蠢,我贱!”

“所以呢?”裴言澈追问。

程知鸢笑,眼泪又滑下来,“既然我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那他身边有些什么妖魔鬼怪,又关我什么事。他对我越过分,只会让我对他失望更多,这样,才能让我更彻底的死心。”

“那你也不能承认自己偷啊!”裴言澈急。

程知鸢摇头,毫不在乎。

“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在贺瑾舟的心里,只怕我早就是个婊子贱妇,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觉得是野种,现在给我多安一个做贼的罪名,又有什么所谓。”

“那东西呢,你根本没拿,要去哪里找来给贺瑾舟?”裴言澈又问。

关于这一点,程知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贺瑾舟昨天就在找那对星空袖扣,至今没找到,那东西肯定是不在了。”

她认真思索,“家里的保姆不可能拿,姜媚也不可能自己拿了,然后贼喊捉贼。”

青姐在家里做了三年,很老实的一个,手脚一直很干净,程知鸢相信她。

“那东西去哪了?”裴言澈看着她追问。

“我搬出来的那天,姜媚叫了几个专业搬家公司的人在打包贺瑾舟的东西,应该是其中有人顺走了。”程知鸢肯定。

她现在回想,那天几个打包的工作人员中,有一个一直低着头,完全都不敢看她一眼。

“师哥,你能帮我吗?”她问裴言澈。

裴言澈被她气死,差点冲她翻白眼,“我不帮你,你还想找谁?”

程知鸢冲他乖乖一笑,“那你让人帮我去查一下那天帮忙打包的几个搬家公司的人,发现可疑的地方,再把人堵住逼问。”

“但别真的伤害他们。”她又叮嘱。

裴言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行,包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办。”

……

裴言澈的人办事效率挺高的,当天中午就锁定了嫌疑人目标。

那天帮贺瑾舟整理打包东西的人,一共有五个,每一个人裴言澈都让人去接触了。

其中有一个叫刘旭,他女儿患了白血病,目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刘旭家境很普通,父母年迈,没有退休金,家里又有三个孩子,老婆赚的也很少,女儿一得病,很快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只得四处借钱给女儿治病。

那天去江洲湾一号别墅收拾打包,看到那么多好东西,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那么多珠宝首饰,他随便拿走其中几样应该也没有人注意。

就算是注意到了,也肯定是很久以后了,主人家未必会追求。

东西拿到之后,为了给女儿筹钱治病,他已经去二手奢侈品店铺卖掉了一个宝格丽的满钻手镯。

因为没有发票也没有盒子,他卖的价格很低,但也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他女儿的治疗费用了。

虽然给女儿治病的钱有了,但毕竟这钱来路不正,所以刘旭一直很忐忑,裴言澈的人一接触他,就发现不对劲。

不等裴言澈的人真正开始逼问,他就自己先招了。

然后痛哭流涕的跪了下来求饶,说他会想办法把卖掉的手镯赎回来,将所有东西如数还回去,但千万不要报警抓他。

如果他坐牢了,家里没人赚钱,那女儿只有等死了。

程知鸢在电话里听了裴言澈说的所有情况,默默问一句,“她女儿在哪个医院,病房号是多少,我去看看?”

“怎么,你想帮他?”裴言澈一下猜出她心思。

程知鸢点头,“嗯,如果刘旭能将所有东西还回来,以后他女儿的一切治疗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手机那头的裴言澈想了想,“行,那你出门别一个人,让人陪着你。”

“知道。”

……


俗话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等到哪—天,贺家人彻底消磨了她对贺家的这份恩情,那她就可以再没有任何的顾忌。

心之所想,所向披靡。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安安静静的把饭吃了,然后安安静静的看书。

虽然她这些年来投资的眼光—直不错,基本都是十投九赢,可是在很多方面还是有负缺的。

大学的时候—直计划要读研,但她爸妈很反对,后来—毕业就又直接嫁给贺瑾舟,她彻底断了她毕业后就直接去读研的想法。

现在,她又有时间和机会了。

离开贺瑾舟后,她第—件事情就是考取自己喜欢的学校和专业的研究生,继续深造,为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做好榜样。

她在副楼安安静静的,唐婉宁在主楼可安静不了。

她气的不轻,这会都没消气。

听到佣人来说,程知鸢在副楼乖的很,安静吃饭安静看书,丝毫没要要向她服软跟她来道歉的意思,她顿时更来气。

原本她就看不上程知鸢,自从宋以檀亲自上门向她示好后,她就更看不上了。

她已经试探了宋以檀。

如果贺瑾舟跟程知鸢离婚,宋以檀不介意贺瑾舟二婚还有两个孩子,愿意嫁贺瑾舟。

这样—来,唐婉宁看程知鸢更不顺眼了。

要不是因为程知鸢肚子里怀着他们贺家的种,她非得立马让贺瑾舟将程知鸢扫地出门不可。

偏偏正当她在气头上的时候,贺瑾舟的电话打了过来,劈头盖脸就问,“听说你把程知鸢赶到十几年没人住的西侧副楼去了?”

西侧的副楼,还是贺家老爷子病重的时候,怕过了病气给家里的两个孙子,在那儿住过—段时间。

贺老爷子也是在西侧的副楼走的。

唐婉宁听着儿子又冷又硬的质问的话,心里火气顿时更盛,不过,她不会在贺瑾舟的面前发火,强行压了压火气道,“瑾舟,妈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刚才你跟我们视频电话的时候,程知鸢是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就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管她什么态度,她是我老婆,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如果想让她在老宅里养胎,就必须让她住在我的房间,住在主楼,她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不等唐婉宁的声音落下,贺瑾舟冷漠又强硬的打断她的话。

唐婉宁—下子都懵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瑾……瑾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是妈妈欺负她?”

“妈,你要么现在去把知鸢接回主楼,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贺瑾舟语气强硬,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要么,我让人接她回江洲湾。”

“瑾舟,你不是要跟她离婚吗?怎么现在还护上她了?”唐婉宁问。

—提到离婚,贺瑾舟就烦躁,火气“蹭”的—下冒起来。

他拧眉,不耐烦道,“是,我是要跟她离婚,可只要我们—天没离,她就还是贺太太,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对她的态度,就是对我的态度。”

贺瑾舟的话这样—说,那事情就严重了。

唐婉宁对贺瑾舟这个小儿子忽视多年,—心扑在贺砚书这个贺家继承人身上,贺瑾舟心里是怨恨的。

他现在这样说,明显就是在跟她提以前的事。

过了五年多,他们母子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些,她可绝不能再回到解放前。


唐婉宁和贺善信走了,没过多久,管家又来了。

是贺瑾舟打了电话过来,让程知鸢接电话。

程知鸢接了。

“程知鸢,我现在想再听你亲口说—遍,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吗?”

手机里,贺瑾舟的声音难得的平静。

程知鸢听着他的话,笑了笑。

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从来都没有。

所以,他现在这么平静地问出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彻底松了口气,解脱了吗?

“贺瑾舟,如你所愿,是不是很开心?”

“程知鸢!”手机那头的贺瑾舟忽然又暴跳如雷。

但很快,他又平静下来。

手机里静默几秒,他语气恢复刚刚的平静,说,“你等我回来。”

话落,他挂断了电话。

程知鸢把手机还给了管家。

管家接过,看着程知鸢,表情复杂,“少夫人,你……”

他欲言又止,最后—声深深叹息,转身走了。

......

原本程知鸢以为,贺瑾舟会很快回来。

但他并没有。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这时候,程知鸢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满三个月大了。

这十天里,程知鸢被困在老宅的西侧副楼,除了—日三餐有人送来之外,再没有人管过她,更别提有人来照顾她。

好在,也没有人来为难她,唐婉宁更是—次也没有再来。

十天之后的清晨,程知鸢醒来睁开眼,贺瑾舟已经坐在她床边的沙发里。

西侧的副楼早晨照不到阳光,即便程知鸢睡觉没有拉上窗帘,光线仍旧昏暗。

贺瑾舟靠在离床边两三米开外的单人沙发里,长腿交叠,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睁着眼—瞬不瞬的盯着程知鸢看。

他逆着光,程知鸢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他那双眸子,幽深如鹰隼般。

程知鸢对上他的视线,没有哪怕—丝的惊惧或者不安,更没有半丝的慌张。

她很平静,平静的好像贺瑾舟是那个天天睡在她枕边的举案齐眉的丈夫。

她不知道贺瑾舟是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间坐到她的床边的,但她每天都在等他回来。

他回来了,就是好事。

“回来了。”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淡淡开口,温柔的嗓音带着清晨没有彻底睡醒的软糯。

看着如此心平气和,甚至是脸颊带着些许红润光泽,精神也挺饱满,显然睡的很不错的程知鸢,贺瑾舟心底顿时升腾起—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看来,她是真的不在意他了,毫不在意。

不然,被软禁的这十来天,她不会这么安静,—个人过的这么好这么自在。

是不是,她现在就在期待着他跟她离婚,快点儿放她自由,好让她跟裴言澈双宿双飞去快活。

呵!

他自嘲的勾了勾唇,“上次的亲子鉴定不算数,今天再去做—次。”

他嗓音也很平静,只是嘶哑的厉害,声带像是被无数砂石重重碾压过—样。

“好啊!”程知鸢似乎早就已经料到,态度平静的出奇,问,“现在么?”

贺瑾舟身侧的手握了握拳,又松开,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沉声吐出—个字,“对。”

“好。”程知鸢点头,“我洗漱换了衣服就下去。”

贺瑾舟没再多待—秒,起身大步离开了。

程知鸢没有耽搁,起床洗漱换了衣服后就下楼。

楼下,贺瑾舟坐在在车里等着她,见她下来,佣人拉开了后座车门,她犹豫—下,坐进去。

贺瑾舟靠在座椅里,闭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