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小说 女频言情 许薇薇程砚相爱从来有时差小说
许薇薇程砚相爱从来有时差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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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影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薇薇程砚的女频言情小说《许薇薇程砚相爱从来有时差小说》,由网络作家“瑶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介给我打来电话。我挂出去的房子被别人看中了,想来看房。这栋房子是爸爸留给我的,在别墅区里,视野也好,应当不愁卖。我心情很好,为即将上门的买家泡好咖啡。敲门的却是许薇薇。看见我,她的眼睛亮了亮。猫看见老鼠的那种眼神。“程慈,这是你的房子呀,真漂亮。”“我特意叫了谢珩和小砚来陪我看房呢。”她身侧的两个男人,明明来过这里无数次,却好像第一次一般。“姐,你要把房子卖掉?为什么啊?”程砚匪夷所思地望着我。我敛下眼睛。“我一个人住不了这么大的房子,不如置换个小的。”“哎呀小砚,程慈肯定自有打算,你就不要干涉这么多了。”许薇薇走进来,环顾四周。“这个地段呢,我和谢珩是很喜欢的。”清净,安全,也有腔调。但独栋开盘时就被售罄了,所以许薇薇才会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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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给我打来电话。
我挂出去的房子被别人看中了,想来看房。
这栋房子是爸爸留给我的,在别墅区里,视野也好,应当不愁卖。
我心情很好,为即将上门的买家泡好咖啡。
敲门的却是许薇薇。
看见我,她的眼睛亮了亮。
猫看见老鼠的那种眼神。
“程慈,这是你的房子呀,真漂亮。”
“我特意叫了谢珩和小砚来陪我看房呢。”
她身侧的两个男人,明明来过这里无数次,却好像第一次一般。
“姐,你要把房子卖掉?为什么啊?”
程砚匪夷所思地望着我。
我敛下眼睛。
“我一个人住不了这么大的房子,不如置换个小的。”
“哎呀小砚,程慈肯定自有打算,你就不要干涉这么多了。”
许薇薇走进来,环顾四周。
“这个地段呢,我和谢珩是很喜欢的。”
清净,安全,也有腔调。
但独栋开盘时就被售罄了,所以许薇薇才会来看我的房子。
“我们打算用来做婚房的。”
像是不经意一般,许薇薇仰头朝我笑了笑。
原来他们婚期将近。
怪不得。
“所以,给个友情价,好不好?”
但我不想要她住在这栋房子里。
“中介没跟我说看房的人是你,你走吧,我不卖给你。”
我打开门,做出送客的姿态来。
“说要卖房的也是你,说不卖的也是你。”
谢珩将我逼到墙角。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谢珩朝我大吼,我的耳边忽然响起剧烈的耳鸣。
“你有什么立场对我这样说话?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我不甘示弱,用同样的音量吼了回去。
纷乱之中,许薇薇忽然哭了起来。
“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害怕......”
她瑟瑟发着抖,程砚连忙脱下自己的正装来,帮她披在身上。
然后过来拉开我和谢珩。
他手上力道大了些,浑然不觉我重感冒刚好,身体还虚弱着,被他拉扯得踉踉跄跄。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许薇薇又从背后推了我一把。
我摔倒在地上。
铺天盖地的头晕,世界都开始旋转起来。
“姐!”
“程慈!”
在谢珩和程砚的惊呼声中,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一手的血。


许薇薇说,是她把我家搞破产的。
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疑点,因为一直投身在学业上,我对爸爸的公司没有过多关心过。
从前一直觉得倒闭是经营不善导致的。
丧礼结束后,我查阅了公司的相关资料,把自己看得浑身颤抖。
许薇薇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
只是谢珩和程砚都选择性地不去看而已。
我开车去找程砚。
他原本在读大学,家里公司倒闭、爸妈又去世后,程砚和脱缰的野马一样,成天跟在许薇薇身后,连学业都顾不得了。
我只是想要在离开之前,让他看清许薇薇的真面目。
然而面对我递过去的资料,程砚看都没看,就直接撕碎了。
“姐,你还要栽赃陷害薇薇到什么时候?”
他怒吼着,即使我红了眼眶也无动于衷。
可明明,我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啊。
我终于意识到,即使证据确凿,程砚也不会看的。
爱一个人,就是乱了心神,盲了眼睛。
他对许薇薇,就是这样的爱。
“不是薇薇。”
谢珩将杯中的威士忌一口饮尽,冷冷地看着我。
“当初程伯父资金断裂,来找过我,想让我注资。”
“可是商人重利,我不做赔本的买卖。况且,那一天你惹得薇薇不高兴了,让人心烦。”
所以他气定神闲地大手一挥,我爸爸几十年来建立的基业全部灰飞烟灭。
世界真是不公平啊。
“为什么?”
我噙着眼泪,不可置信地问谢珩。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他断崖式分手?
他又为什么要把我们家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谢珩捏住了我的下巴。
“因为你不自量力。”
我忽然明白了。
因为我不自量力,没有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对许薇薇摇尾乞怜。
因为我竟然觉得,在爱情里自己和谢珩是平等的。
因为......在感情最浓的时候,我曾经跟谢珩说过结婚。
自那以后,谢珩对我一天比一天冷淡起来。
我根本不在他的人生选项里,所以他说我不自量力。
我的眼泪滚落下来,滴在他的手上。
谢珩像是被灼伤了一般,将手抽了回去,眼神微微闪烁。
有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他又变成了从前我爱的那个谢珩。
但是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许薇薇开口了。
“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啊,谢珩,小砚,你们谁送一送我吧。”
谢珩不再看我了。
他起身拿车钥匙,只对我留下一句——
“程慈,你好自为之。”
好一个好自为之。
我落魄地走在雨中。
程砚撑伞冲过来。
“姐!你真是疯了,下雨都不知道打伞吗,很容易感冒的。”
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纵使我们之间有那么多不愉快,他一句关心的话也足够让我心里暖了暖。
“小砚,来呀,谢珩组了局,我们一起去捧场。”
许薇薇坐在谢珩车上招呼他。
程砚立刻转过身去,浑然不觉我又站在雨中,还被他的伞甩了一身的水。
“好,我来了!”
面对许薇薇,程砚永远是予取予求的样子。
“姐,那我先走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程砚忽然问我——
“姐,你今天怎么没有开车出来?”
因为车子已经被我卖掉了。
离开这里之后,我还需要很多钱来支撑自己生活。
可是没必要告诉他们了,反正他们也不在乎。
“没什么,送去保养了,你去玩吧。”
雨水将我的头发浇透,此刻,我狼狈地对上许薇薇的笑。
我看着她在两人簇拥下离开,像是又打了一场胜仗。
没关系,我告诉自己。
倒计时二十五天,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离开之前,我去和硕导纪老师辞行。
他德高望重,在我读硕士的时候帮过我很多。
这次申请博士的推荐信,也是他帮我写的。
我求纪老师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
纪老师将我和谢珩的恩恩怨怨都看在眼里,叹息一声,同意了。
我坐在客厅里,和纪老师聊自己最新的研究进展时,屋外突然传来门铃声。
随即,许薇薇的脸从门后跳了出来。
“干爸,干妈,我来看你们啦。”
许薇薇亲昵地搂住师母的脖子。
老师脸上的笑意肉眼可见地僵了僵,知道我们不和,凑在一起总归是尴尬的。
我只恨自己的圈子太小了,来来去去,都是这几个人。
许薇薇家里和纪老师是世交,谢珩又和我师出同门。
他们开始聊筹备婚礼的进展,许薇薇完全就是一幅陷入热恋中的小女儿模样。
我坐在旁边,像外人一样融入不进话题。
正好到了饭点,师母招呼我们一起去餐厅。
“今天可是给干爸带了好酒,小酌一杯,怎么样?”
许薇薇满眼的笑意,开始倒酒。
倒到我的时候,谢珩伸手挡了一下。
“程慈酒精过敏。”
许薇薇的笑僵在脸上。
我从前跟他随口提起过的话,没想到他还会记得。
“程慈不喝酒,罚你开车送我们回家。”
许薇薇收敛了表情,笑着看我,仿佛我们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一般。
“今天下午,我和阿珩还要去试婚纱呢。”
我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
许薇薇大概不知道,和谢珩感情最深的时候,我带他来见过纪老师。
现在他身边换了个人,纪老师大概也是尴尬的。
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招呼大家吃菜。
我几乎是数着碗里的米粒吃完的饭。
再尴尬也是最后一回了。
我在心里默念。


“程慈,不要走嘛,我身边的女性朋友少,还想要你给我参谋参谋呢。”
因为许薇薇在老师面前提出,让我送他们去试婚纱,我不好拒绝。
把他们送到之后,我原本想走的,却被许薇薇拉住。
她的指甲很长,在我小臂上划出几道伤痕来。
拉住我的时候,她还有意无意露出了中指上的戒指。
主钻是火彩很好的一颗帕帕拉恰。
美丽而闪耀,像极了日出的颜色。
巧合的是,家里没破产之前,我曾经想要将这颗钻石拍下来自己加工,做我婚戒的主钻。
那时候谢珩搂着我,笑我恨嫁,转手却将它买了下来。
加工好之后,戴在了别人手上。
不知道该说他薄情,还是说他多情。
我移开眼睛,和许薇薇讥诮的眼神对视上。
“这是我的朋友,你们好好招待她。”
她朝婚纱店的服务员使了个眼神。
服务员为我上了一杯气泡水。
“这杯是不含酒精的,请您放心饮用。”
我有些诧异她怎么知道自己酒精过敏,但没有深想,估计是婚纱店怕顾客出现意外,所以提前讲好的。
琳琅满目的婚纱,层层叠叠的白,我坐在旁边,默默无言。
谢珩换好衣服先出来,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当初如果不是你太心急,或许也可以做我太太的。”
我端起气泡水来,啜饮一口,发出闷闷的冷笑。
“怎么,做你太太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耀吗?”
不要端着道貌岸然的面纱了,谢珩。
谢家有两个儿子,谢珩虽然目前是集团的实际控制者,但他父亲随时可能更改遗嘱。
因此,谢珩要坐稳自己的位置,就一定要和其他家族寻求联姻。
我家境不够好,这也就注定了,从谈恋爱开始,谢珩就不可能和我结婚。
这个道理,我悟了这么久,终于完完全全明白。
他不见得多爱许薇薇,只是需要做出处处维护她的态度来,获得许家的信任。
我端着杯子,斜斜地望着谢珩。
“说真的,你和duck有什么区别啊,不都是卖身吗?”
我的视线向下。
“谢总可要保养好自己的下半身,把金主伺候好了。”
反正马上要走了,我主打一个看不惯就直接怼。
“你......”
谢珩的脸从脖颈一直红到耳后。
“你真是粗俗,不可理喻!”
他别过脸去,像是下定了不再和我讲话的决心。
而我忽然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抬头望向沙发对面的镜子时,我才恍然察觉,自己脖子上长了一串的红疹。
喉咙一阵阵的发紧。
“药......我包里有药......”
我拼命伸手去够,意识却逐渐模糊起来。
慌乱之中,谢珩起了身,在我包里翻找,将过敏药喂到我嘴里。
“你怎么随身带着护照?”
我躺在沙发上,渐渐缓解过来时,听到谢珩问。
第九天。
我在心里默念。
“没什么,想着旅行可能会用到。”
我搪塞了过去。
谢珩叫了服务员过来。
“她酒精过敏,你们怎么上了有酒精的东西?”
服务员的眼睛闪烁,言辞却确凿。
“我刚刚问过程小姐,她说她不过敏的呀。”
我嗤笑了一声。
碰上许薇薇,真是全世界都下了降头一般。
连婚纱店的服务员都帮着她说话。
谢珩还要斥责服务员时,我抬眼望向他。
“这家婚纱店是许薇薇妈妈的产业,你确定要在这里跟她对着干吗?”
谢珩眼神闪烁片刻,收回了手。
挺没有意思的,尤其是看透了一个男人的真面目之后。
许薇薇刚好换好婚纱,从试衣间里走出来。
像是没有察觉到尴尬的氛围一般,许薇薇朝谢珩伸出了手。
一刹那间,我的心里闪过一句话——
我的少女时代落幕了。
从前那个,一心一意想着爱人、渴望婚姻的程慈被埋葬在时间里。
现在的我,有了更远大的目标,选择了更加艰难的路。
或许我会很辛苦,但是我知道,自己不会后悔的。
还有九天,我就要奔赴我的新生活了。


仔细看许薇薇发的照片时,我在她手腕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那是妈妈留给我的护身玉。
我小的时候体弱,让妈妈操碎了心,受大师指点,为我雕了一块成色上好的玉出来,请大师亲自开光。
后来程砚心脏不好,做手术时,我将这块玉塞在他手里,转送给他。
那个时候我在心里默念,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弟弟健康幸福一辈子。
这也是妈妈去世前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
它怎么会出现在许薇薇手里呢。
我忽然有些后悔了。
没有人比我自己重要,即使程砚也是这样。
况且,他这样不珍惜妈妈的遗物,我不想把护身玉给他了。
然而,我去找程砚要回来时,许薇薇惊讶地捂住了嘴。
“那是你的东西呀?我以为是不怎么值钱的物件,昨晚慈善义卖会上,把那块玉拍卖出去了。”
程砚站在她身边,眼神肉眼可见地黯淡了许多。
或许他也没有意料到,许薇薇会这样轻易地处理掉他送的东西。
真心从来最不值钱。
“小砚,你不会怪我吧?”
许薇薇拽了拽程砚的衣袖,对他讨好地笑了笑。
“把玉还给我。”
我不想看他们你侬我侬,又开口说了一遍。
程砚梗着脖子:“你已经把它送给我了,我有处置的权力。”
可那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啊。
程砚扭过头安慰许薇薇。
“没关系薇薇,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终于忍无可忍,甩了程砚一耳光。
清脆的一声响。
程砚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程慈,你疯了?为了一块破玉,你打我?”
他被我宠爱包容着长大,或许根本学不会换位思考。
他不知道这块玉有多珍贵,我许愿跟他以命换命时有多真心,我现在又有多难过。
我的弟弟从来都不懂。
所以我也不要他了。
“一块破玉,闹成这个样子。”
谢珩冷哼了一声。
许薇薇脸上又露出了我熟悉的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
谢珩递给我一张支票。
“要多少钱,你写个数。你现在不是最缺钱吗?”
曾经的恋人,真是最知道你哪里痛,连攻击都准确利落。
我不客气地填了个天价。
他们羞辱我在先的。
“你倒是自觉矜贵。”
谢珩冷哼一声,鄙夷地看着我。
无所谓的,谢珩,你已经不足以让我觉得心痛了。
手机屏幕在这个时候亮起。
每天的倒计时提醒,时间只剩下十九天了。
“这是什么?”
谢珩的注意力从来都敏锐,抽走了我的手机。
他熟练地输入自己的生日,想要解锁手机。
从前谈恋爱的时候,谢珩好像变得幼稚起来,总是逼我做这种事情。
分手后我已经换了密码,他自然打不开,只能恼羞成怒地望着我。
“没什么,提醒自己的备忘录而已。”
我胡乱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