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小说 女频言情 当贺太太离开贺家以后全局
当贺太太离开贺家以后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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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贺知航的女频言情小说《当贺太太离开贺家以后全局》,由网络作家“斯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老太太像是被他噎住,半晌才说,“阿辞,其实她这些年做你妻子也算尽心尽力,那件事你就别再和她计较了。”贺瑾辞却像是发泄白天受到的轻慢般继续,“离了也好,她这种人品,别带坏了小年和小航。”“妈,你也要为小航想想,如果让她继续和小航生活在一起,以后小航知道了自己的妈妈是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女人,该多痛苦?”他还要继续,却被贺老太太打断了。“够了阿辞,你别再说了。”在贺瑾辞的印象里,这是贺母第一次在他面前维护蒋言。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贺老太太眼里先一步涌出老泪。“阿辞,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的,可......哎......”“你今天提醒我了,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让你们和蒋言生分的。”大概是要说的话过于难以启齿,老太太缓了半天才说,“你一直记恨蒋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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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太太像是被他噎住,半晌才说,“阿辞,其实她这些年做你妻子也算尽心尽力,那件事你就别再和她计较了。”

贺瑾辞却像是发泄白天受到的轻慢般继续,“离了也好,她这种人品,别带坏了小年和小航。”

“妈,你也要为小航想想,如果让她继续和小航生活在一起,以后小航知道了自己的妈妈是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女人,该多痛苦?”

他还要继续,却被贺老太太打断了。

“够了阿辞,你别再说了。”

在贺瑾辞的印象里,这是贺母第一次在他面前维护蒋言。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贺老太太眼里先一步涌出老泪。

“阿辞,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的,可......哎......”

“你今天提醒我了,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让你们和蒋言生分的。”

大概是要说的话过于难以启齿,老太太缓了半天才说,“你一直记恨蒋言当年在酒会上给你下药,害得你当年不得不娶了她。”

他又看向自己一直疼爱的大孙子贺知年,“小年,这些年,你也一直因为这件事记恨她让你父母失去了破镜重圆的机会吧。”

“所以这些年,她无论对你多好,多关心疼爱你,你都不冷不热,甚至连声妈都不叫她。”

“其实,你们不知道,那药不是她下的,是老婆子我下的。那件事是个误会,甚至蒋言也是受害者呀。”

三个人都瞪圆了眼睛,贺知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轻微的发抖。

他确实恨透了那个女人,因为她给爸爸下药,害得爸爸再也没了和妈妈复合的机会,害得他再也不可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可是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误会,那他这些年对那个女人做的事......

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贺老太继续说,“当年我其实是想撮合阿辞和小年妈妈的,你们那婚离得儿戏,后来关系也不差,我就想你们两个都倔,都不是轻易低头的性子,那我这个老婆子就帮你们一把。”

“那天的酒会,我准备了药,本来是要下给阿辞和小年妈妈,但阴差阳错那杯小年妈妈该喝的酒被蒋言喝了。”

“起先,我也以为这个女人是知道了什么故意将错就错的,可后来偶然间和兰嫂谈起这件事,我们一对才发现,是我们自己忙出了错,把酒给错了人。”

“可那时蒋言已经生下了小航,我私心里怕她有了亲生的孩子会对小年不好,想着,她背着这个污点,就算是装也得装着疼爱小年,所以就一直守着这个秘密到了今天。”

“奶奶。”贺知年只觉得这一声奶奶叫的苦涩。

他梗着脖子,像是强撑着最后的倔强,“那她自己为什么不解释,肯这么多年乖乖背着这口黑锅?”

“她解释了,是我们都不信她。”贺瑾辞艰难的开口。

不知怎的想到了很久之前,有一次他喝多了酒,压在蒋言身上时,蒋言推他,说自己不想。

那天他在外面受了些气,看到蒋言眼里的拒绝,下意识就说,“你不是做梦都想被我上吗?现在得逞了,又矫情什么?”

他清楚的记得蒋言的眸色暗了,她说,“贺瑾辞,我是喜欢你,但从来没有算计过你,更没有想过和你上床。”

他只是嗤笑,然后继续着在蒋言身上的动作。

那时的他不信,也不在意蒋言。

这些年,他们一家谁又在乎过蒋言呢,在他们心里早早就判定了她的罪行,早就给她打上了下作的标签。

只有贺知航懵懵懂懂,他小心翼翼地问,“奶奶的意思是,妈妈没有破坏哥哥妈妈和爸爸的关系吗?妈妈不是小三?”

贺知年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搂住幼弟说,“小航,以前哥哥告诉你的那些话,不,还有我们听到的,奶奶,小姑说你妈妈的话,都是错的,我们都是骗你的,我们都撒谎了。”

“你妈妈不是小三,也不是坏人,她很好很好......”

贺知年说不下去了,因为哽咽他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想到这里,我的神情也冷了下来。

“离婚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了,你们贺家的钱、房子、人我都不稀罕。”

“你......”

贺瑾辞没想到我会突然发脾气,你了半天,才说,“蒋言,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是一家人,发生什么事,你要说出来我们才能一起解决。”

“一家人?”我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他很少把我算在贺家人里面,即便是对外宣称着贺太太,可事实上,我和贺家还是泾渭分明的。

在贺家我算什么呢?大概是高级一点的管家。

贺老太太,贺知年,贺知航,贺小姑,甚至是贺瑾辞的前妻都被他划入了一家人的范畴,唯独我,不在其中。

“贺先生,你真的拿我当过一家人吗?”我笑的讽刺。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作为贺家人都会获得贺氏至少%的股份。”

“这个您的前妻叶小姐和您的妹婿张先生都有的吧,那我想问问您,作为您的现任妻子,您的一家人,我的贺氏股份呢?”

贺瑾辞的手虚窝成拳,这是他感到压力时惯常会做的动作。

“蒋言,你和他们不同,你不懂公司的事。”

“是吗?掌握你贺家的股份就要去你贺家董事会上发号施令了?还得先成为职业经理人?”

他被我抢白,神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蒋言,我不知道你会在意这个,我们回去后,我可以和他们商量给你股份的事。”

我嗤笑,“不用了,贺先生,你又搞错了重点,我现在不是在和你谈条件,而是告诉你,贺太太我做腻了。”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和你离婚,请你带着你们那一家子,滚出我的生活!”

贺瑾辞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大概是当上位者太久了,从来没被人这么直接的嫌弃过。

他利落的转身离开,丢下句。

“明早十点民政局见。”

贺瑾辞到家时,烦闷的连话都不想说,只想赶快躲去书房。

可贺知航却还没到看懂眉眼高低的年纪,他想妈妈也就直愣愣的问。

“爸爸,你能让妈妈回来吗?小航想要妈妈送上学,也想和妈妈一起读绘本。”

大儿子也站了起来,“爸,她没出什么事吧?”

他抬头看向家里早该回房间睡觉的三个人,因为那个女人,这个点还在等他,心里的烦闷更胜了。

他在心里想,“你们心心念念的期盼那个女人回来,可在人家心里你们却是烦人的累赘。”

男人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们,自己要被离婚了,那个女人再也不会回来。

“她过的很好,在南方的一个小城里开了个花店。”他捡了大儿子这个最容易回答的问题。

“那爸爸你快把妈妈带回来呀。”小知航天真的说。

他突然感到无力,想到那个女人的态度,狠了狠心说,“她不会回来了,我们明天会去民政局离婚。”

“什么?”这次是贺老太太。

“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负责,好好的,离什么婚?”

“妈。”他叫了一声,“你别操心了。”

想到那个女人嫌弃他们一家的态度,他恶狠狠的又补了一句,“反正她这个贺太太的来路也不正,现在她想通,不缠着我们家最好。”




成为贺太太的第一千零九十四天,我向贺瑾辞提出离婚。

他的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但很快又换上了惯常的矜贵的模样。

“如你所愿。”

他说的平淡,就像我们在讨论是否要换掉早餐桌上的牛奶。

甚至连为什么都懒得问。

第一千零九十五天,我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温柔的送他和孩子们出门,然后彻底离开了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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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贺瑾辞和贺家人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可慢慢的他们发觉了不对。

最先闹起来的是小儿子贺知航,本来那个对他管东管西的妈妈离开,他是开心的。

可学校游园会那天,爸爸忘记告诉保姆阿姨给他准备小饼干。

当他身边聚集了想要吃他妈妈亲手烤的小熊饼干的同学,而他却只能拿出西饼店买的成品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妈妈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第二个不适应的是贺知年,明明他是最讨厌这个用下作手段取代了自己妈妈位置的女人的,可打雷那天,他靠着门板,却听不到门后那轻轻哼唱的歌谣时,突然恐慌起来。

贺老夫人是第三个,因为家庭医生告诉她,她的血压又高起来了,这次需要开始用药物控制。

她突然意识到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吃到蒋言给她准备的健康餐。

就连贺家已经嫁人的小姑贺瑾诗都有意无意的开始向贺瑾辞打探,到底什么时候去接嫂子回来。

贺家人开始频繁的在贺瑾辞面前提起我,甚至有人开始劝他,男人要大度些,偶尔的低头和哄老婆不会失了身份。

终于贺老太太忍不住了,在早餐桌上,她对贺瑾辞下了最后通牒。

“阿辞,我知道你是男人要脸面,可是夫妻之间还是不该生分的,你要是不方便叫蒋言回来,就让我这个老婆子来和她说。”

贺瑾辞原本就生人勿近的脸又冷了几分。

他们都以为是他高傲不屑向我低头,其实他在我离开的第二天就打过电话了。

可他被拉黑了。

那个十年来从未被他拨打过的电话,在他终于决定拨打的时候,却再也打不通了。

想到这,男人的脸色更臭了。

他的目光扫过虽未说话,但一脸期待看着他的两个儿子,从心底里涌上一股无力感。

“妈,我和蒋言的事你们别操心了。”

“那怎么能行,你们还有两个孩子呢,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母亲的唠叨这么让他心浮气躁。

“你们要是能找到她的话,就去找吧!”他吼了一句,转身离开。

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蒋言已经能将他的情绪影响到这个地步了。

餐桌上三人面面相觑,老太太先拿了手机出来,“我倒要问问她,这个家她还要不要了。”

结果手机那头是机械的女声。

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两个男孩也坐不住了,分别开始拨打那个号码,但结果都一样。

这时候,倒是贺知年先开口,“她从来不会不接我们的电话,会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

贺瑾辞按下门把手的动作一顿,那些犯罪现场跑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的心突然慌的厉害。

“Alex,我的太太失踪了,麻烦你帮我报警。”

“等等,先联系几家私家侦探,秘密调查一下,资料我稍后发给你。”

贺瑾辞难受的去捏自己的眉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我落脚在一座南方的小城,租了一个小院子。

此刻,我正躺在藤椅上享受着夏日午后难得的阴凉。

小城很宜居,一年四季的景色都不错,我打算在这里开一间花店。

以前我是不喜欢花花草草这类不实用的东西的,可成为贺太太这三年,却被硬生生养出了些锦绣脾性。

贺瑾辞是在第三天傍晚找到我的。

他那永远得体的穿着,难得的出现了小瑕疵。

随着我的视线,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袖口即将脱落的纽扣上。

原本冷峻的脸上带上了一丝赧然。

“为什么不回家?”

他声音冷淡。

我抬头吃惊的看向他,“贺先生,作为你的准前妻,我想我没必要出现在你家里了吧。”

挺稀奇的,我第一次在贺瑾辞脸上看到愤怒的神色。

“我们的婚姻、家庭在你眼里就这么儿戏?”

我有点讨厌他现在的态度,脸上也带出了不耐烦。

“第一千零九十四天,我提了离婚,你答应了,忘记了?”

贺瑾辞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吵架对象,他永远踩不中重点。

“你刚才说,第一千零九十四天?”

他脸上露出了疑惑。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虽然怕被贺家人赖上,我已经做好了告诉他们真相的准备,但现在,我还是试图糊弄过去。

“贺先生,你方便的时间,我们随时可以去民政局。”

他皱着眉,半晌才说,“你不在的这些天大家都很不适应。”

我无所谓的笑笑,“他们很快就会适应的。”

贺瑾辞轻叹了一声,“妈的血压高了,医生已经建议她药物治疗,小年的成绩也出现了下滑,老师说他上课睡觉......”

我打断了他。

“贺先生,那是你的母亲和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男人像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

“蒋言,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需要聊聊,如果有什么误会,最好尽快解开。”

我突然起了坏心,模仿着贺瑾辞惯常的神情说,“贺瑾辞我没必要向你解释我的每一个决定,有些事解释了你也不一定懂,我提出要求,你答应了,各取所需,不是很好?”

他的神色又变了,真是奇怪,做了他三年的妻子,今天看到他面部表情的变化比这三年加起来都多。

“那贺知航呢,你亲生的儿子,也不要不管了?”

听到这个名字,这具身体的心脏还是不自觉的痛了一下。

我想起了蒋言最后的日子里,这个最放心不下的孩子,可越是血脉相连的人,伤起人来才最彻骨。

四五岁的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大声表达自己的诉求。

“爸爸,我不要坏女人做我的妈妈,我要和哥哥一样做叶阿姨的孩子。”

小知航说这句话时,贺家人都在场。

贺知年面带挑衅的看着蒋言。

贺瑾辞大概是想要呵斥,却被贺老太太和贺小姑阻止,嘴上说着,“童言无忌,大人怎么能和小孩计较呢。”

那时我就在想,和小孩当然是没必要计较的,可教唆和诱导的大人呢?

但当时的蒋言什么都没有说,帮小知航穿好外出的衣物,又把要带去叶家的礼物一样样的收拾妥帖,然后和家里的佣人一起,站在门口送这一家人去贺瑾辞的前妻家给贺知年过生日。

只有我能看到,在那个转身的瞬间,蒋言通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