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若槐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季无你傅斯年若槐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七周年纪念日,傅斯年包下整座星空塔对我高调示爱。他对我的宠爱,沪市人尽皆知,人们都羡慕我有这样帅气多金又专一的男友。我苦笑,他们看到的只是表象。人前,傅斯年说:“这辈子都要对小槐好,让小槐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人后,他却说:“我留着她,捧着她,不过是让自己的良心过得去。”纪念日的隔天,他跟别的女人激情缠绵,甚至带回了我们共同的家。同时,我也接到了一个电话:“若槐,和顾家的联姻拖了这么久,你还不愿意回来吗?”我毫不犹豫地说:“不就是京圈太子爷吗?我嫁。”挂断电话,一个女生穿着我的衬衫从卧室里出来。她大腿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刺得我眼睛发酸。女生略带羞涩地问:“保姆姐姐,能给我倒杯水吗?”我什么都没说,去厨房接了杯温水递给了她。女生...
他对我的宠爱,沪市人尽皆知,人们都羡慕我有这样帅气多金又专一的男友。
我苦笑,他们看到的只是表象。
人前,傅斯年说:“这辈子都要对小槐好,让小槐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人后,他却说:“我留着她,捧着她,不过是让自己的良心过得去。”
纪念日的隔天,他跟别的女人激情缠绵,甚至带回了我们共同的家。
同时,我也接到了一个电话:“若槐,和顾家的联姻拖了这么久,你还不愿意回来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不就是京圈太子爷吗?
我嫁。”
挂断电话,一个女生穿着我的衬衫从卧室里出来。
她大腿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刺得我眼睛发酸。
女生略带羞涩地问:“保姆姐姐,能给我倒杯水吗?”
我什么都没说,去厨房接了杯温水递给了她。
女生甜甜地说:“谢谢保姆姐姐。”
正走出卧室的傅斯年,猛地顿住脚步。
脸上的倦意瞬间褪了个干净:“小槐?
你不是......去找沈佳言了吗?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我反问:“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
傅斯年愣了片刻,故作坦然的笑了笑:“你别误会,我和夏竹只是普通朋友,昨晚她喝醉了,我担心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就留她借宿一晚。
你要是不喜欢,我马上送她回去。”
或许他觉得,不管谎言有多拙劣,只要态度端正,我都会信。
看着他们出门,我跌坐在沙发上。
强撑的平静碎了一地,眼底胀得发疼。
七年前,我不顾家里反对,独自一人来沪市上学。
被校霸骚扰时,傅斯年突然出现。
他把我护在身后,说:“她是我的人。”
从小到大,我身边唯一的异性,是斯文规矩的顾裴知。
像傅斯年这样,鲜活张扬的男生,就像我生命里的一道光。
他带我站在星空塔上俯瞰整个沪市。
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揽在怀里,高调宣誓我是他的女朋友。
他记得我每一个小癖好。
那双盛满星光的眸子,唯一的焦点是我。
原本一切都很美满。
直到十九岁生日那天,我去赴傅斯年的约,和他一起被绑架。
绑匪向傅家要了天价赎金。
赎金没送来,绑匪盯上了我。
傅斯年嘶吼着,求他们放过我。
那大概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天。
等到警察来时,傅斯年爬到我身边。
他的眼泪滴在了我的颈窝里,沾着血的手,迟迟不敢落下。
他颤声说:“小槐,没事了......就当做了一个噩梦......以后我会好好爱你,让你忘掉这一切。”
傅斯年眼里的心疼那么浓。
那时的他是真心爱我的。
他带我回了傅家。
他说:“这辈子都要对小槐好,让小槐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每晚他都会给我煮一杯热牛奶,看着我睡着才离开。
每个恋爱纪念日,他会包下整座星空塔,用灯光拼出我的名字。
傅斯年把我宠上了天,宠得沪市人尽皆知。
他们说:“傅少在外是匹狼,在女朋友面前温顺得只奶狗。”
听到这些话,我一笑而过,心里却很欢喜。
直到那次,有人说了句:“傅少当年被绑架是怎么获救的?
不会是靠着女人出卖色相吧?”
傅斯年发了好大的火,砸烂了整个宴会厅。
说这话的人,被装进麻袋沉了江。
围观的也都被傅斯年打点过。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
可我被绑匪侵犯过的事,还是流传开了。
圈子里的人,排挤我,背地里说我脏。
就连傅斯年看着我时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复杂。
他开始有了绯闻,偶尔夜不归宿。
我以为,是我对亲密关系的抗拒,让他寂寞了。
便主动说要跟他一起睡。
傅斯年沉默地看着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红着眼把我抱进怀里,声音发哽:“小槐,不用强迫自己,我会心疼。”
我说:“我愿意的。”
可是他无论如何不同意。
拿被子裹着我,把我送回了房间。
同居七年,傅斯年一次都没有碰过我。
我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证明。
毕竟,很少有男人,愿意为女人克制欲望。
那天,傅斯年喝醉了,我去接他。
沪市有头有脸的富二代都在,他们起哄问:“傅少睡了一个女人七年,不腻吗?”
我开门的手顿住,有些好奇傅斯年会怎么说。
也有些担心,如果他照实说,会不会在这些公子哥面前丢面子。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
却听傅斯年轻笑一声,说:“她被别人睡过,还想我碰她吗?”
“我想要什么样的干净女人没有,留着她,捧着她,不过是可怜她,让自己良心过得去。”
我怔住。
就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冷得心口发疼。
传言最凶的时候,傅斯年心疼地抱着我,说:“那些说你脏的人都该死,小槐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的。”
可如今,嫌我脏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了呢?
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我捂住嘴靠着墙,身体止不住地打颤。
那一刻,我才明白,傅斯年的爱,不过是出于愧疚。
他从来不碰我,也和心疼无关,只是因为嫌弃。
包间里起哄,要给傅斯年介绍女人。
傅斯年笑着答应:“介绍女人可以,但我只要处女。”
他的声音明明低沉好听,却刺得我耳膜生疼。
我抱着膝盖滑坐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件事,傅斯年说:“小槐要忘掉,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可是他自己,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呢?
他的几句话,把我补好的疮口又挖开,挖得鲜血淋漓。
在自弃达到顶峰之前,我赶快从包里翻出药吃下去。
原本医生说,抑郁的症状很轻了,再吃一个疗程就可以停药。
现在看来,应该是停不掉了。
傅斯年回来时一身酒气。
扑进我怀里,不满道:“小槐怎么没去接我,他们都有女朋友接,就我没有。”
他脸上泛着红,眼里带着迷蒙的雾气,捉住我的嘴唇厮磨。
放在往日,面对这样动情的傅斯然,我会环抱住他回应。
今天却只是木然地站着。
傅斯年察觉到我的僵硬,问道:“怎么了?
是不是酒气冲到你了?”
他眼里是在意,是讨好。
我的心头微动。
刚要开口时,傅斯年的手机响了。
他放开了我,当着我的面接通了陆清清的电话他随手戴上一只蓝牙耳机走进了浴室。
另一只耳机遗落在我面前。
耳机里传出来女人娇软的声音:“傅总,人家想你想的腿都软了,你得负责~”陆清清是傅斯年新招的秘书,也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她因为工作的缘故经常出入傅宅。
我从未怀疑过什么。
傅斯年喑哑着嗓子说:“刚开了荤就这么骚?”
“傅总坏,明明那天还说人家纯,怎么提上裤子就改口了?
你说,我跟你家那个比,哪个更清纯?”
“当然是你,她怎么能跟你比?”
女人被取悦到,故意捏着嗓子娇笑。
傅斯年的呼吸变得粗重,压低声音说:“明天办公室,看我怎么喂饱你。”
他们的声音像带着刺,扎在了我身上。
我浑身发抖,用指甲抠着桌面才能勉强站稳。
更露骨的话传来,伴着女人的娇喘。
我再也听不下去,把耳机丢进了垃圾桶。
傅斯年握着电话出来时,嘴角还带着笑。
我压着颤抖问:“谁的电话?”
“客户,谈成了合作,高兴就多说了两句。”
人在撒谎的时候,总是会解释很多。
他凑过来,想继续刚刚的那个吻。
我推开了他,说:“早点睡。”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
关上房门后,身上的力气一下被抽空了。
我瘫坐在地上,用袖子一遍一遍地擦嘴。
一想到,傅斯年的唇吻过我,也吻过别的女人,我就觉得恶心。
原来脏的不是我,而是他。
会所里听到的那些话,不是酒后胡言乱语,说说而已。
他是真的,身心都出了轨。
曾经,我发现家里有不属于我的头发时。
还骗自己或许是打扫的阿姨留下的。
如今现实摆在我面前,我才发现自己有多蠢。
那些头发有短有长,有卷有直,甚至颜色都不一样。
我不敢想,傅斯年带多少女人回过我们的家。
我抱紧自己,靠在门后坐了一整夜。
眼泪打湿了脚下的地毯。
妈妈又打来电话,催我跟顾家联姻。
她说顾裴知一直在等我。
我有些诧异,印象中的顾裴知似乎没有什么喜恶,永远淡淡的。
我说想把沪市的一切先了结。
第一件事是去跟沈佳言道别。
她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
但碰巧她有事在忙,我就先回了家。
没想到,撞见了傅斯年的丑事。
我沉默着坐在客厅。
原本对离开,还有一丝犹豫,现在彻底没了。
等收拾好心情。
重新约了沈佳言吃饭。
我说明来意后,沈佳言疑惑道:“小槐,你和傅斯年谈了七年,马上要谈婚论嫁了,我还期待着你们的婚礼呢,怎么这个时候离开?”
我淡淡地说:“我和他,不会有婚礼了,他不会娶,我也不会嫁。
我这次回京市,就是要订婚的。”
“我要结婚了,佳言。”
听到我的话,她有些震惊:“傅斯年知道吗?
他同意你离开吗?”
我摇头:“他不用知道。”
“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甚至为救他,失去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苦笑:“因为,他在意的清白,我给不了,我想要的专一,他也给不了。”
沈佳言似懂非懂。
隔壁卡座传来傅斯年的发小林澈的声音:“斯年,你这艳福不浅啊,身边的小姑娘都嫩得能掐出水来。”
有人附和道:“啧啧啧,不愧是傅少,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可怎么看着这姑娘,长得有点像嫂子,合着咱们傅少,是集邮来了?”
“胡说什么?
傅少对家里那位嫌弃得死死的,你的耳朵都是出气的?
这妹妹清纯可爱,比那个程若槐强多了”......抬眼望过去,傅斯年正背对我们坐着。
他静静地听着这些话,没有反驳一句。
我的心底一片寒凉。
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子,紧贴在傅斯年的身上。
从背影看,不是陆清清,也不是那个在家里见到的女孩。
傅斯年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周围的公子哥们便跟着起哄。
沈佳言气冲冲地站起来,要去讨个说法。
我拉住了她,说:“他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不介意。”
沈佳言心疼地看着我:“小槐,没想到是这样的.....我还以为,傅斯年对你很好。”
我曾经也以为,傅斯年很好。
甚至还觉得亏欠他,因为不能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他。
可原来,在我内疚的时候,他早就开始自我弥补。
在我身上得不到的东西,他用另一种方式得到了。
怎么不算圆满呢?
林澈看见了我,压低声音提醒道:“傅少,嫂子在隔壁。”
周围一下安静了。
我抬头,对上了傅斯年的眼睛。
他眼里闪过了一丝心虚,说:“出来吃饭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佳言也在啊,过来一起吃吧。”
我摇头:“不用,我们吃完了。”
说完,我拉起沈佳言往外走,就像没看见傅斯年身上的女孩。
身后传来了一阵,餐具落地的声音。
我的手蓦地被傅斯年拉住。
他解释道:“小槐,你别误会,他们说话没分寸,闹着玩的。
她是客户带来的,逢场作戏而已。”
话音刚落,女孩突然走了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宣示着主权:“这个就是你女朋友?
也没传闻中那么好看啊。”
我拨开了傅斯年的手,说:“不用跟我解释,你开心就好。”
傅斯年执拗地拉住我:“你去哪,我送你。”
女孩眼眶红红的,不满道:“斯年,你说好要陪我的,我都跟宿管请好假了,你走了我晚上住哪?”
沈佳言把我护在身后,说:“傅斯年,亏我刚才还替你说好话,没想到你这么渣,小槐选择离开太明智了。”
那女孩对着我呛道:“想走就走啊,磨蹭什么?
斯年身边有大把的女孩子追,像你这样的老女人,早就该让位了。”
“斯年告诉我,他嫌你脏,说你被很多人睡过,让他下不去嘴。”
傅斯年站在一旁,紧抿着唇。
他身后的兄弟们,都一脸看戏的表情。
一时间,饭店里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仿佛又回到了,名声最脏的那年。
可这一次,站在身前为我遮风挡雨的,不再是傅斯年。
我按下心口的胀痛,一字一顿地对傅斯年说:“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