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让萧礼的女频言情小说《阿照萧让萧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慢慢羊吃青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让哄我做他的小妾。他说,不能在兄长之前娶妻,等有了嫂嫂,就扶我作正室。等来等去,他的双生哥哥萧礼死在了战场。他冒充萧礼,娶了公主,还以照顾弟媳为由将我囚禁于侯府。这天,萧让来我房里,想和我重修旧好。萧礼却忽然回来了,他失忆了,喃喃道:“我记得我的心上人就叫阿照,你不知道,我见到你有多欢喜。”说着,萧礼低头去找我的唇。突然,萧让藏身的柜子里发出一声巨响。萧礼一愣,我主动吻了上去。1萧让与萧礼是双生兄弟。二人面容与身量别无二致,一样的颜如冠玉。但侯府上上下下都赞萧礼惊才绝艳,认为萧让不如他,独我偏爱萧让。萧让总说遇见我,是他一生所幸,要与我恩爱夫妻两不疑。我本也以为萧让是我的福运。直到他为了权势,冒充在战场上尸骨无存的萧礼,领了萧礼的...
萧让哄我做他的小妾。
他说,不能在兄长之前娶妻,等有了嫂嫂,就扶我作正室。
等来等去,他的双生哥哥萧礼死在了战场。
他冒充萧礼,娶了公主,还以照顾弟媳为由将我囚禁于侯府。
这天,萧让来我房里,想和我重修旧好。
萧礼却忽然回来了,他失忆了,喃喃道:“我记得我的心上人就叫阿照,你不知道,我见到你有多欢喜。”
说着,萧礼低头去找我的唇。突然,萧让藏身的柜子里发出一声巨响。
萧礼一愣,我主动吻了上去。
1
萧让与萧礼是双生兄弟。
二人面容与身量别无二致,一样的颜如冠玉。
但侯府上上下下都赞萧礼惊才绝艳,认为萧让不如他,独我偏爱萧让。
萧让总说遇见我,是他一生所幸,要与我恩爱夫妻两不疑。
我本也以为萧让是我的福运。
直到他为了权势,冒充在战场上尸骨无存的萧礼,领了萧礼的军功,继承定远侯的爵位,求娶母族强大的昭嘉公主。
“萧让,你以前允诺过的,若你负我,立马和离,绝不纠缠。”我望着铜镜。
镜中,萧让正在试礼部送来的新郎服。
明日,他就要正式迎公主入府。
“负你?我哪里负了你?你身份低微,我不可能以你为妻。反正你都是妾,我娶不娶公主有区别吗?我会和从前一样待你好的。”
萧让正在系腰间的带子,语气十分不耐烦。
一身夺目的红衬的他意气风发,再不复以往的少年天真。
我转过脸,不去看镜子。
“萧让,当时你说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情愿与我做一对平凡夫妻访山游水。”
他许下诺言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那时他找了许多古人的游记来,和我一起批注。我们还列了一张清单,去哪里玩、什么时候去、有什么要注意的都一一写好了。
但是我们从没去过清单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他总说下个时节吧,再让山水等等我们。
萧让讨好似的捉住我的手腕轻咬,“阿照,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何况我是世子,怎么可能只娶你一个?别再小性了。”
我想推开他,却因为他每日加在饭食里的绵软散全身无力。
自从他冒充萧礼,谎称萧让已死,就将我囚禁在院子里。
对外说我因为丧夫,伤心太过,要静养,遣散了我院里的仆妇,只留下我的贴身丫鬟。
他每日都会寻个无人的时间,进入我房中,就像今日。
“明日起你可不能再小孩气了。我冒充萧礼,是欺君之罪,被查出来我们都没有好下场。阿照,千万别露出端倪。”
萧让死死盯着我。
我垂下眼,嗓子哽着说不出话。
要求他兑现诺言的我,是小性,是孩子气。
当日信誓旦旦的他,又算什么呢?
2
公主入府,侯府热闹非常。
满府里悬灯挂彩,鲜花着锦。
萧让以我是遗孀,怕晦气为由,不让我入席。
我在冷清的院子里,听他们锣鼓喧天。
记忆里,我与萧让新婚也很热闹,各处是欢声笑语,府里下人都说我们是佳偶天成。
他揭我盖头时的羞涩,第二天为我挽发的温柔历历在目。
不过,萧让今晚,就要与别人洞房花烛夜了。
怎么会走到这步呢?
我是老侯爷在战场捡回来的孤女。
侯府里的老郎中看我伶俐好学,收我为徒。
我扎针总是扎不好,因为认不清穴位。
萧让看我往自己身上扎针,心疼得很,“阿照,你还是用我练手吧。今日我舍命陪英雄。”
最后我扎错穴位,害他面瘫了好一会儿。
我手忙脚乱去找师父。
他陪着我,因为面瘫,说话含糊不清,但眼里还噙着笑意,“你师父又该骂我们了。”
那时萧让的眼睛与今日重合,似是一样的弧度。
我却再不能找回从前的少年郎。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白光一点一点漫上窗,吞噬掉我所有的痴心妄想。
3
昭嘉公主嫁了冒充萧礼的萧让,就成了侯府主母。
她似是看穿了萧让对我有私情,每日我来请安时总恨不得生剥了我。
入府不过三个月,她就怀上了萧让的孩子。
“妹妹,我口渴了,捧茶来。”她歪在萧让怀里,懒懒开口。
萧让则盯着手里的书,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我从丫鬟盘中接过茶,滚烫。
一时拿不稳,茶水洒了出来,茶杯也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我立马跪下请罪,“妾身一时手滑,跌了杯子,实乃无心,请夫人和侯爷恕罪。”
萧让看了我一眼,抿着唇,有几分不忍心,但什么话也没说。
“夫君,就因为我叫她端茶,她就不满摔了杯子,这可是我最喜欢的杯子。”
公主扯着萧让的袖子抱怨,眼角眉梢都是媚意。
萧让转过头仍是看书,语气不耐烦,“夫人想怎么罚她?”
公主从萧让手里将书抽出来,扔在桌上,轻轻摇了摇萧让的袖角。
“这地板上全是水,都是她的错。夫君,罚她日日来房里跪着擦地板好不好?”
萧让皱眉,“她毕竟是我弟媳,饶她一回吧。”
公主对这个回答很不满,她抓住萧让的手往肚子上放,嘟唇,“夫君~”
萧让亲昵地刮了下公主的鼻子。
“你啊,你想想,她身份低微,是个粗人,要是地板擦不干净,滑倒了你怎么办?你不担心自己,我还担心呢。罚她别的吧。”
公主放下萧让的手,别过脸,娇嗔道:“夫君不按我说的罚,我就生气了。”
萧让笑了,搂过公主的脸亲了亲,良久后说了句,“一切随夫人的心意。”
她得意地看向我。
我只觉得膝盖跪得麻木。
萧让说公主入府后,他会待我一样好。
但这三个月里,公主百般刁难我,他从未说一个不字。
4
擦了地板后,我回到房中,让贴身丫鬟坠儿找林大娘拿烫伤药。
林大娘是总管,侯府里的老人了。
公主克扣我每月的月例,还总是寻理由罚我的钱。
府里下人多是墙头草,见公主不待见我,就不把我当主子。
幸而林大娘是看着我长大的,很疼我。
坠儿走后不久,萧让悄悄潜入我房中。
“阿照,她怀了孕,我实在不能护着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萧让从背后抱住我,想与我耳鬓厮磨。
我大声喊,“坠儿,坠儿,快进来,我有事叫你。”
萧让怕人看见,连忙躲入柜子。
很快,坠儿拿着烫伤药进来了,替我擦药。
“姨娘,这伤恐怕要留疤了。”
坠儿心疼地望着我被烫起泡的手指。
擦过药后,我挽起裙子,想看看膝盖要不要紧。
“姨娘,你这膝盖是怎么回事?”坠儿惊呼。
我膝盖上全是血泡,腿上有好几处磨烂了皮。
“没什么,去给夫人擦地了。”我单手支着头,擦了几个时辰的地,着实乏力。
坠儿边嘟囔边从箱子里拿出药来给我擦。
“姨娘,要是二爷在就好了,二爷在,绝不会让姨娘受委屈。好说歹说姨娘也是半个主子,夫人和大爷这样也太不是人了。”
我忍不住笑了,摸了摸坠儿的头。
傻坠儿,二爷没死,他就是被你骂的大爷,正躲在柜子里呢。
“姨娘怎么笑了?坠儿说错了吗?”
“没说错。只是萧让死了,再说这些也没用。”我瞥了一眼柜子,特意加重了萧让死了这四个字的语气。
不想,我前脚说萧让死了,后脚侯府门前就冒出一个萧让来。
萧礼回来了,他晕倒在府门前,众人将他认作死里逃生的萧让,抬到我房中。
林大娘找萧让找不到,只能先请了太医来。
众人打水的打水,换帕子的换帕子。
我坐在一旁盯着柜子,想象萧让此时的心情。
萧让应该很急吧?
萧礼一回来,他冒充的事情就败露了。
可此时我房里挤满了人,他不可能从柜子里出来。
他一定着急上火,懊恼不已。
看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啊。
我心里发笑,转身去看床上的萧礼。
萧礼身形消瘦,脸色煞白。
从战场回侯府这一路,他一定吃了不少苦。
不知道他醒来,会怎么处置冒充他身份尚公主的萧让。
只是萧让欺君之罪暴露,我作为他的妾,怕也要陪葬。
“姨娘放心,二爷福大命大,一定不会出事的。”坠儿在一旁,拿出帕子替我擦汗。
她一开口,我才发现自己紧捏着手帕,额角渗出了冷汗。
我也慌张。
怕萧让暴露,又怕萧让不暴露。
“姨娘,你看,二爷的手指尖在动,一定是要醒了。”
果然,太医第九针扎下去,萧礼睁开了眼。
我原以为萧礼要承认自己的身份。
不想他第一句话是,“这是何处?”
萧礼失忆了。
5
“世子身体并无大碍。可能是一时神经错乱,才不记得旧事。好好调养几年,不定就记起来了。”
太医写了几张方子,坠儿忙接了拿去煎药。
府里其他人告退,“二爷与姨娘夫妻久别,好好聚一聚,不敢打扰主子们休息。”
留我和失忆的萧礼干瞪眼。
还有躲在柜子里的萧让。
“你是我的妾?确实眼熟,上前来我看看。”萧礼细细打量着我,眼神带着戒备。
眼熟?
其实我和萧礼也算是青梅竹马。
幼时我和萧礼、萧让都在侯府。
只是后来萧礼每日功课繁忙,又去塞外领兵打仗,我和他就不常见了。
我上前,萧礼拉着我在床边坐下。
“你这颗痣长得真好。”萧礼伸手摩挲着我眼尾的痣,语气莫名温柔。
我不敢动。
其实我是有些敬畏萧礼的。
记忆里,长大的萧礼总是被众人簇拥,芝兰玉树,高不可攀。
“你是不是阿照?”萧礼放下手,望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信任。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你想起来了?”
萧礼笑而不语。
我垂着头十分不安,怀疑萧礼根本没失忆,故意猫抓耗子玩我们。
萧礼俯下身贴近我,与我额头抵着额头,“我记得我的心上人叫阿照,与我一同长大,眼尾有粒红痣,是你吗?”
我避无所避,只能与他对视。
他眼里竟是真切的情意。
我吓得往后退。
萧礼的心上人?
阿照,一同长大,眼尾有粒红痣,我都对得上。
但我不敢信。
萧礼坐直身子,往后靠在软枕上,探究地盯着我。
“你好像很怕我?你不是阿照?也是,如果你是阿照,我怎么会让你做妾。难道你是我爱而不得、强抢回来的替身?”
“我以前人品当真这么坏?”说着,他自己笑了。
我不知如何作答。
6
“姨娘,药煎好了。”
门外坠儿的声音响起,仿佛是我的救世主来了。
“快进来。”我忙说。
坠儿推门进来,将药放到桌上,看看萧礼又看看我,满脸笑容。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姨娘与二爷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坠儿告退。”
坠儿说着就要退出去。
我正要叫住她,让她在房里多待会儿。
没想到萧礼开口了,“坠儿,你先等等。”
坠儿与我都看向萧礼,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萧礼看着我,唇角压不住似的翘起,“坠儿,你姨娘是不是小名叫阿照,又与我一同长大的?”
“是啊,是啊,二爷可是想起来了?要不要请太医来看?”坠儿连连点头,眼里是惊喜之色。
我张了张嘴,要辩驳,却没吐出一个音节。
萧礼笑容更甚,“不用请太医。我还要问你一句话,你姨娘与我感情如何?”
坠儿一听这话就起了劲,“姨娘与二爷两小无猜,感情当然好得很。”
她还要再说,我拦住了她,“坠儿,你下去吧。”
坠儿口中的二爷正躲在柜子里。
这时来夸赞我与他从前的感情,未免太讽刺。
坠儿退出去了。
“我惹你不高兴了吗,阿照?”萧礼收了笑,用手搂住我的腰,将我带到他怀里。
我全身僵住。
但刚刚坠儿才说我们感情好,这时我冷脸太不合常理。
而且,或许我能借失忆的萧礼离开萧让。
我挤出一个笑,靠着他,放柔了声音,“我没有不高兴,是因为你回来我太高兴了,才一时呆了。”
萧礼低头去找我的唇,喃喃道:“那就好。阿照,你知不知道,我今日见到你有多欢喜。”
突然,萧让藏身的柜子里发出一声巨响,打断了萧礼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