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照谢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韩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清清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韩冬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谢清清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韩冬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韩冬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0422,有人来探视。”韩冬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谢清清!你怎么出来了?”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韩冬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的表情。“清清,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谢清清曾经就是被韩冬的恣意情态给扰乱了心的。但凡他热烈地看向谢清清,她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他身上。韩冬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谢清清的怜爱。可惜,他似乎忘了...
谢清清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
韩冬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
谢清清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韩冬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
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
韩冬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0422,有人来探视。”
韩冬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
“谢清清!你怎么出来了?”
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韩冬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的表情。
“清清,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谢清清曾经就是被韩冬的恣意情态给扰乱了心的。
但凡他热烈地看向谢清清,她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他身上。
韩冬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谢清清的怜爱。
可惜,他似乎忘了自己如今的样子。
重伤未愈,他平日吃的多是稀到不见米粒的稀饭,再没有了那些油水的滋润,原本红润的面颊都发青发黄。
不用说眼底发青、两颊凹陷的憔悴样子,光是那仿若在砂纸上磨过的声音,就很难让人喜欢。
谢清清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随后便装出怜惜心疼的样子:
“阿冬,你受苦了。”
韩冬许久没被人关心过,此刻得了谢清清的一句安慰,当下就抱怨来:
“清清,你看我这过的,都什么日子......”
他朝谢清清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讨要拥抱的动作。
谢清清顺势走了过去,轻轻搂住他的背。
负责看守的同志不屑地勾勾唇,倒也没拦着他们。
韩冬确认了谢清清对他的情意,得意的同时,不免得寸进尺起来:
“清清,牢里的日子太苦了,我想吃顿饺子都不成。”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也弄出去啊?”
谢清清藏起眼底的恨意,为难道:“组织上已经定了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啊。”
韩冬有些不高兴,闷闷地哼了一声:
“那你帮我拿钱打点一下吧,我也想吃些好的,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看守的同志听不下去,嫌弃地走开了一点。
那人前脚刚走,谢清清后脚就凑近韩冬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猜,那人的榔头,为什么就偏偏要往你的手上上砸?”
韩冬一滞,倏地瞪圆了眼睛:“你——你——”
他推开谢清清,惊恐地后退:“警察同志!是她,是她指使的!”
看守员莫名其妙地望向韩冬,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谢清清。
谢清清一脸的无辜迷茫:“阿冬......”
韩冬惊惧地嘶叫:“警察同志,把她抓起来,是她指使那人伤我的!”
谢清清肩头微颤:“阿冬,你怎么了?”
同病房的病犯发出嗤笑:“谢清清是吧,你说你是什么蠢蛋,为了这种人抛弃韩照,可不就是丢了鲜花留下牛粪么?”
“这个韩冬啊,好吃懒做不说,还满肚子坏水,在牢里面都想嫁祸别人,之前还偷东西来着。”
谢清清摆出受伤的样子,苦笑着向后退。
韩照从禁闭室出来时,恰好遇到杨槐镇今年的第一场秋雨。
雨水夹杂着冷风打在身上,三天没吃东西的他忍不住一阵哆嗦。
门口的同志瞥他一眼:
“装什么装啊,这里可没有女同志会上你的当。”
韩照白着脸,疲惫的脸上冒出青色的胡茬。
那同志把手里的证明啪地盖上红章,丢给了韩照。
“明天到五三大队农场报到,迟到一分钟就多罚一天活。”
“回去以后老实做人,清清同志可是个好同志,你干了这么丢脸的事,她都坚持要嫁给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回去?他是打算回去了。
不过不是回韩家,也不是回到谢清清身边。
韩照一步一晃地走进雨幕,刺骨的寒意中,胃部发出虚弱的抗议。
他伸手摁上去,指尖正好触碰到了口袋里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谢清清笑得温婉,波光潋滟的眼睛好像装着满满的深情。
这是他的未婚妻。
再过半个月,他就要结婚了。
所有人都羡慕他有个不离不弃的好老婆。
哪怕他是入赘的那个,也依旧叫不少人眼热。
可是,韩照却不打算结婚了。
“半个月......”韩照面露苦笑,“能撑到那时候吗?”
他哆嗦着掏出了口袋里的一张信纸,走到最近的供销社,拨通了写在上面的电话号码:
“江......爸爸,我决定了。”
“我要回京城。”
从禁闭室走回韩家,韩照足足用了半个小时。
当他全身湿淋淋地出现在门口,屋里的欢笑一下子就悄没了声儿。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他的未婚妻谢清清:
“回来啦?已经满三天了?”
韩照伸出扭曲的手指,笨拙地拧着袖子上的水:
“满了,四点出来的。”
韩冬“啊呀”一声,很惊讶:
“哥,你手怎么这样了?。”
“嗐,瞧我这记性,你是那天被刘主任捉了奸,右手被砸了一斧头给伤的。”
“禁闭室那边没给你治?那你以后还能在机械厂里干吗?”
谢清清娇嗔地瞅了韩冬一眼:“阿冬,别这样跟你哥说话。”
“阿冬”,“你哥”,孰亲孰远,一目了然。
韩照心口一痛,眼底荡开受伤的神色。
他亲眼看着谢清清像没骨头似的,半挂在韩冬臂弯撒娇。
就像当初她无数次对自己撒娇一样。
胃部传来一阵抽痛,韩照忍不住弓起身子伸手捂住。
谢清清用余光看过来:“你这是饿不住了?”
韩冬才想起来似的:“哥你这三天不会没吃东西吧?清清,禁闭室这么严格?”
“看情况,”谢清清声音淡淡的,“像他这种犯了流氓罪的,饿三天,算轻的。”
韩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宛若垂死挣扎的鱼。
谢清清戳戳韩冬的肩头:
“还有吃的吗?他明天还要去农场干活。”
韩冬乌溜溜的眼珠在谢清清脸上转了几圈,忽然笑了:“我去瞅瞅。”
他快步走开,厅里头只剩下了谢清清和韩照。
谢清清走近两步,停下来,一如既往的温柔:
“回来了就别想其他的,我去给你烧热水,你洗个澡换身衣服。”
韩照的嘴唇抖得厉害,湿哒哒的发丝黏在没有血色的脸上:
“谢清清,我出事那晚,你在哪里?”
谢清清别开脸,柔美的侧颜此刻竟显得冷漠:
“我都没有计较你的乱来,你还好意思质问我?”
韩照摇摇头,心下一片悲凉。
韩照在镇里的器械厂上班,那天厂里的刘主任忽然请大家下馆子。
他只是喝了两口甜米酒,就稀里糊涂地醉倒过去。
再醒来,竟跟刘主任的老婆睡在了一张床上,还被刘主任带人捉了奸。
即便两人都穿戴整齐,什么也没发生,依然被组织戴上了流氓罪的帽子。
被关禁闭的三天里,韩照几乎没有睡着过。
他没有告诉调查员同志,其实,对于那一晚,他并不是全无记忆的。
他记得韩冬和谢清清扶起了他,又将他放在了一张床上。
也记得韩冬想要脱了他的衣服,谢清清没答应。
“给你哥留点面子,别把人逼太狠。”
这道声音一直缠绕着韩照,几乎要把他逼疯。
韩照藏在瞳孔深处的最后一点星光,终于彻底归于暗淡。
他涩声低笑:“我没了工作,你觉得韩家还容得下我吗?”
“这里是生产队看我可怜,借我住的。”
谢清清想否认,可她张开嘴,却愣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不说这些了,”谢清清生硬地扭转开话题,“马上结婚了,明天我们去市里买点衣服首饰。”
韩照点点头:“好啊。”
谢清清再度松了口气,亲昵地握住韩照的手:
“你没钱也不要紧,文工团的收入够用。”
“这个月的工资我都还存着,明天你看中啥,都买。”
韩照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谢清清的脸。
像一根羽毛不着痕迹地掠过。
谢清清忽然心口发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让她浑身都不得劲。
“韩照?”
韩照收回视线:“都听你的。”
他大度的样子完全就是谢清清所期待的那样。
可她并不觉得高兴。
两人相对而站,良久后,谢清清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韩照,我晚上还有事,就先走了......明早来接你。”
韩照知道她这是急着去接韩冬下班。
可他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了。
包括第二天看到韩冬出现在谢清清家的吉普车里,韩照也毫不意外。
倒是谢清清,多此一举地解释道:
“韩照,咱结婚那天,阿冬也得打扮打扮,干脆带他一起去买新衣服。”
韩照淡淡应道:“你决定就行,不用跟我说。”
谢清清准备好的说辞又一次堵在了喉咙里。
她有些讪讪地试探道:“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韩照不回应,闭上眼睛隔绝了谢清清的视线。
一路上,韩冬就像嘴巴没把门,说个没完。
到了市里的供销社,韩冬更是完全腻在谢清清身旁,不停指使着她买这买那。
等他已经拿下第三样新鲜东西,谢清清才发现韩照什么也没买:
“韩照,你怎么不挑?没看上的?”
韩照摇摇头:“暂时没有。”
谢清清有些不解:“这里已经是最大的供销社了,其他地方可没这么多货。”
韩照正准备找个理由敷衍他,另一边就传来了韩冬的惊呼:
“清清,我想要那个!”
他指着货架上的一枚海鸥手表,眼睛都是亮的。
“我那天看到车间主任的侄子戴了这个,我可不能让他抢了风头。”
手表是贵价品,足足要三十块钱。
韩照工资不低,他知道谢家有钱,在送礼物这块,从来就没有怠慢过。
都是挑好的买。
而谢清清给他的回礼,他也明确表示过只收些小玩意儿即可。
久而久之,谢清清也就习惯了。
韩照以为,谢清清不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
然而此刻面对这只手表,谢清清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行,给你买。”
韩冬开心地捧着表,故意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清清,你好像只带了五十块钱出来吧?这下我哥不就什么都买不成了吗?”
谢清清和韩冬都被带走调查。
他们合谋给韩照下药陷害的事,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没有抵赖的余地。
而且谢清清也没有抵赖的意思。
她把那一天的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个清楚。
态度十分配合。
周芸知道,谢清清这是在争取减刑的机会。
周芸打心眼里看不起谢清清,自然不会让她那么轻松如愿。
可是随着调查,已经可以证明,提出下药的人是韩冬。
包括那让韩照陷入昏迷的药,也是韩冬从小萍那里要来的。
韩冬是主犯,谢清清只能算是从犯。
但凭她已有的犯罪事实,也能把人关个一两年的。
然而谢清清忽然又给组织提供了几则关键的特务线索,帮上面抓捕了一个特务团体,立马戴罪立功,刑期直接减少到三个月。
再加上谢清清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那边一时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竟也不在意她的名声,为她留着位置。
谢清清看似没受太大影响,可是刑满释放那天,过来接她的谢妈妈仍被她憔悴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清清,你在里头,被欺负了?”
谢清清摇头,急切地坐进车子:“先送我去一趟韩家。”
她记得,小镇上的照相馆开张的时候,她拖着韩照去拍过一组宣传照。
那些照片,应该都留在韩家。
韩家父母到市里找他们女儿去了,现在屋子空着,大门上挂了锁。
谢清清三两下撬开锁,丝毫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目光。
不过短短三个月,韩家已经完全变了样。
客厅里像是遭了劫,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桌子椅子横七竖八地倒着,地上更是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垃圾。
谢清清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韩家夫妻都是好吃懒做的,韩冬也是个不懂得收拾的人。
以往的韩家,全是韩照在前前后后忙活。
韩照走了,这个家也就不再像个家了。
谢清清再度被后悔所吞噬。
她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为了韩冬去伤害韩照。
谢清清越想越愤懑,对着墙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等手掌上沾满了血迹,她才勉强停下。
韩照的房间里面也是空荡荡的,除了垃圾废品,什么都没留下。
谢清清颓然坐在地上,揪着衣角闷声哭了起来。
好半晌后,谢清清忽然想起韩照住过的家属院。
她蹭地站起来,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家属院不同于韩家,谢清清不可能再撬锁进去。
她蹲在门口,一直等到日落,她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周芸,”谢清清快步走向周芸,“我知道韩照之前住的房子是你帮忙找的,我能进去看看吗?”
周芸心底厌烦,面上却不显:“这屋子不是我的私人所有物,我没有权力随意打开。”
“求你了,我找不到韩照,这里是唯一有可能留着线索的了。”
“周队长,韩照无依无靠,还生了重病,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
“我给你跪下了。”
谢清清心一横,竟当真跪了下来。
京市的初冬已经能称得上寒冷。
韩照穿上了军绿色的棉袄,脖子上还系着江妈妈亲手织的大红色围巾。
这是江妈妈特意织的。
红色艳丽,韩照刚收到的时候,还有点哭笑不得。
结果江妈妈说,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戴红的,喜庆。
韩照看到江妈妈眼里的后怕和庆幸,赶紧系了起来。
他的头发因为药物已经掉落得差不多,此时戴着一顶黑色的毛线帽。
看着倒也挺搭。
一旁的周耘则穿着白色棉服,同样系着大红围巾。
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红色的头绳绑成了蝴蝶结。
不少男青年都忍不住往她那边看,等到视线触及她身边的男青年,爱慕就变作了羡慕。
韩照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盯着手里的讲座时间表:
“周芸妹子,求实讲厅下一场是乐团展演,那玩意儿太高雅,我听不懂。”
周芸很自然地凑过去:“那就不去了吧?”
“你呢?你想不想听?”韩照对女孩子的了解其实不多,但如果是谢清清,肯定是不会错过这场展演的。
“我也不想,”周芸的眼睛都是亮的,“照哥,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搁实验室长大,对这些艺术,那是真一点细胞都没有。”
韩照笑声爽朗:“我听说清大这回请了国外的顶级工程师来讲授,我能去看看吗?”
周芸毫不意外:
“好啊,我去跟魏校长打个招呼。”
周芸跟清大的校长关系很不错。
一听完她的诉求,魏校长就冲着韩照乐:
“同志,你这来得可真太是时候了,今天正好有一场现场演示,要不要去试试?”
韩照一惊:“不不不,我就是想去见识一下......”
“哎呀,没关系的嘞,这次学术交流会,重在交流嘛,我们欢迎一切人才。”
魏校长像个慈祥的长者,亲自带着韩照和周芸去大礼堂。
结果人还没进去,就在门口看到了一堆零零碎碎的器械。
一群穿着各异的男青年围在一起,专注地盯着那些器材。
另一边还站了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抱着胳膊一脸高傲的样子。
韩照一看到那些机器,就开启了情不自禁状态。
先前的腼腆内向那是立马消失,急急走上前去,这儿摸摸,那儿看看,见到什么都想问问,那双睁圆的眼睛里,好似燃着火炬。
魏校长用手指点点周芸的肩:“你这从哪儿找来的俊俏同志?”
周耘羞涩地揉揉鼻尖:“他是江首长家的儿子。”
魏校长惊讶:“刚找回来的那个?”
“嗯,对。”
“那你可得抓紧点儿,江家的后生,多少人眼巴巴望着呢。”
“不过,他是不是身体不大好?走路下盘不太稳。”
周芸眼神暗了暗:“不着急,总能治好的。”
魏校长新奇地啧啧两声:“看不出来嘛,咱雪山小辣椒也会体贴人了。”
周芸没反驳,跟着轻笑了几下。
她没有告诉韩照,其实,早在几年前去南省公干的时候,她就已经看上了临时被叫去修机器的韩照。。
可是那时候韩照的身边有谢清清。
周芸不会夺人所爱,只能遗憾地放弃。
不久前老师拜托她前去照应韩照,周芸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此时,她站在人群的角落,凝望着蹲在一架古怪机器前的韩照。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描了一圈柔软又坚毅的轮廓。
在这一刻,被人私下称为天生感情缺失的周芸,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满心扑在机器上的韩照,完全没有意识到背后那深情的视线。
他正用同样灼热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的大宝贝们。
这些别人眼里的铁疙瘩,那可都是不得了的好东西。
教韩照技术的老师曾经给他描述过,他早就心生向往了。
如果能让他也上手修一修拆一拆,那该多好!
可是,想归想,韩照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就在他打算再看两眼就回去时,忽然听到金发老外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你们这群笨蛋,学一万次也都是废物!”
“华国人就是最蠢的,改革开放了也改变不了基因上的无能!”
他们没有压低声音,像是故意要说给周边听似的。
韩照心中气愤,想听听自己的同胞会怎么回怼他们。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明明四周都站满了人,明明愤怒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却没人反驳那两个嚣张的老外。
韩照试探着问旁边的青年:“同志,大家怎么都不说话?”
青年无奈地叹气:“还不是咱们技术上确实落后?要是咱们有人能修,也不至于被这样骂了。”
那边的老外还在阴阳怪气:
“今天要是有华国人能修理这台查理三代,我就脱光了绕学校跑三圈!”
周遭一片义愤填膺的嘘声,却仍旧没人敢上前接受挑战。
韩照看看那几台机器,忽然举起了手:“我来试试。”
......
谢清清听完演唱,心满意足地走下台阶。
有人从她身边跑过,留下了一串激动的对话:
“真的有人搞定了那台铁疙瘩?”
“哈哈,不止一台,是三台呢!那个鼻子长眼睛上的臭老外,这会儿正准备裸奔。”
“那可太有意思了,赶紧去看热闹!对了,你打听到修好机器的人叫啥不?”
“好像叫韩照。”
谢清清停下脚,倏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