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惠岚佟薇的女频言情小说《妹妹帮我测试男友后,我输得很惨惠岚佟薇全局》,由网络作家“白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泾,要向我求婚了!我兴奋到在床上蹦来蹦去地给惠岚打电话。“我猜他一定是准备在我生日那天求婚!”相比我的激动,惠岚很冷静,冷静到只说了一句话。“你确定他想娶的人真的是你吗?”我下意识回答,“佟薇都去世了这么多年了,我想他应该已经忘记她了吧。”但我心里却忐忑得在打鼓。是啊,当年他为了我这张和佟薇七分像的脸才把我留在身边。如今他究竟是想娶我,还是想娶我这张脸呢?电光火石间,我的脑海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如果说我七分像她,那赵施施就有八分像......”“宁宁你疯了吗!”我的话还没说完,作为多年闺蜜的惠岚已经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防了赵施施这么多年,现在让他们认识,万一......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回头路吗?我从来都...
徐泾,要向我求婚了!
我兴奋到在床上蹦来蹦去地给惠岚打电话。
“我猜他一定是准备在我生日那天求婚!”
相比我的激动,惠岚很冷静,冷静到只说了一句话。
“你确定他想娶的人真的是你吗?”
我下意识回答,“佟薇都去世了这么多年了,我想他应该已经忘记她了吧。”
但我心里却忐忑得在打鼓。
是啊,当年他为了我这张和佟薇七分像的脸才把我留在身边。
如今他究竟是想娶我,还是想娶我这张脸呢?
电光火石间,我的脑海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说我七分像她,那赵施施就有八分像......”
“宁宁你疯了吗!”
我的话还没说完,作为多年闺蜜的惠岚已经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防了赵施施这么多年,现在让他们认识,万一......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
回头路吗?我从来都没有啊。
五岁那年,爸爸破产跳楼,妈妈带着我改嫁赵家,生了赵施施。
所以赵施施,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妹妹。
赵家,从来没有我的位置。
后来,我孤身入行演艺圈,即将被人潜规则的前一刻,徐泾从天而降救下了我。
和肥头大耳、油腻猥琐的中年男人比起来,宽肩窄腰、高大俊秀的徐泾简直被衬得像王子。
他对我温柔体贴,为我出头教训欺凌羞辱我的人,教我学习上层社会的礼仪和舞蹈。
他哪里都好。
只是,他会经常看着我的脸发呆,像是在看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故人。
美好的童话故事是属于公主和王子的。
而我只是个战战兢兢的替身。
孤独地凭借一腔爱意行走在万米高空的细钢丝上,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就让我任性地、疯狂地赌一次,就赌徐泾爱我的人,而不是我的脸。
赌赢了,我从此摆脱日夜忧惧、惶恐不安。
赌输了......
那就赌输了吧。
已是深夜的23:59,我不停地摁亮又摁熄手机屏幕。
没有任何新的消息,也没有任何新的电话。
西餐厅的侍应生走来,委婉地提醒我,他们即将打烊。
我看着桌上已燃烧过半的蜡烛。
红色的烛泪凝在烛底,摊成一片刺目的赤色。
和徐泾微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两个小时前,那时他刚下飞机给我发消息。
说他要去我最爱的蛋糕店给我拿提前预定好的生日蛋糕。
现在,他应该已经遇上赵施施了吧。
心中的不安如潮水漫灌,我反复刷着手机,试图抵抗铺天盖地的心慌。
零点刚过,赵施施更新了朋友圈:
虽然不喜欢小蛋糕,但投喂了流浪汉也不算浪费食物/笑脸/。
徐泾回复:下次我会注意。
甚至不用放大图片,我就看到了蛋糕上的数字“29”。
迈过29岁,我就和徐泾在一起七年了。
原来七年的感情,也抵不过初见的一晚。
我好像,赌输了......
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划过手机屏幕带起一串又一串的水痕。
放大的数字“29”模糊得不像样。
我浑浑噩噩地开车回家。
车内音乐放到第六首时,我的视线不经意间对上车内后视镜。
空旷街道上,一辆黑色的车远远地坠在我的车后。
尾号0561,是在西餐厅时,就停在我后面的那辆车!
后车男人身材高瘦,穿着件印了我头像的应援短袖,脸上戴着可疑的黑口罩。
是私生饭!
我脑中警铃大作,阵阵麻意直直冲上天灵盖!
我下意识拨通了徐泾的私人号码。
这是他特意找到的带有我生日数字的号码,也是只对我开放的号码。
“宁宁,这个电话永不静音。只要你想找我,随时都可以。”
电话响了很久,最后听筒内传出冰凉的机械女音: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正当我想直接报警时,徐泾的电话又回拨了过来。
我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宁宁?”男人的心情显然很愉悦,连带尾音都止不住的上翘。
我强忍住内心的酸楚和恐慌,尽力保持着冷静,但声音依旧止不住地颤抖。
“阿泾,我现在在东平路188号,后面有私生饭开车尾随我。”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猛然起身撞翻东西的声音。
“你共享定位给我,我马上到,在此之前,尽量不要让私生饭发现你察觉到了他。”
我的心蓦地镇定了一些,本能地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到,回了好。
通话状态下,我听到对面突然传来赵施施的呼痛声。
“徐先生,我好像胃病发作了,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徐泾手忙脚乱地安慰她,说要送她去医院。
片刻后,徐泾似乎意识到这是个两难困境。
电话两边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唯有赵施施呼痛声还在继续。
良久,他艰涩开口:“宁宁,我先给你报警吧。你也知道,胃痛起来可能会要人命......”
好一个,胃痛可能会要人命。
但私生饭可能也会要了我的命啊。
徐泾,你是不知道,还是不在意?
心脏像被人用尖刀利刃不断划割,淋漓痛意将我彻底吞没。
我强装镇定:“知道了。”
徐泾还想说什么,被我挂断在风里。
我报了警,继续保持原速带着对方兜风。
大概是圈子绕得太多,对面终于反应了过来。
高瘦男人猝不及防把车速提到最大,别停了我的车。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彻在空荡的公路上,震得我心尖发颤。
蓝牙耳机里传来警方焦急的声音。
“乔小姐,我们马上就到了,您看能不能想办法拖延三分钟。”
前方的高瘦男人下车,手里拎着根粗木棍朝我的方向走来。
电光火石间,我握紧方向盘正欲倒车。
车后方再度响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轮胎紧急摩擦声。
一辆灰车正正好别在了路的正中央,拦住了我的倒车。
是他的同伙,我的路被堵死了!
高瘦男人和他的同伙离我已经越来越近了,一旦他们用木棍敲破我的车窗玻璃。
不提后续可能的遭遇,飞溅的玻璃碎片也会将我划伤。
冷意从四肢百骸蔓延,我的手心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三四个男人已经靠近我的车窗,木棍高高举起落下。
我感觉到死神冰冷的镰刀贴在我的脖颈。
来不及深思,我握紧方向盘,车身飞速旋转,来不及后退的几个男人被车撞翻在地。
个个仰躺在地上。
响亮的警笛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终于松了口气。
粘稠液体顺着额角一路向下,我伸手去摸,摸到一手的血。
应该是刚才撞到了。
鬼使神差地,我看了眼和徐泾最后的通话时长,不多不少。
三分零一秒。
唇角勾起苦涩又嘲讽的笑,我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处理好伤口出来时,我妈正在门口等我。
我有些受宠若惊:“妈,你怎么来了,我没有通知你啊。”
女人冷哼一声,满脸不耐:“施施也在这家医院,我来看她。”
“你妹妹心好,叫我顺道也来看看你。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出什么门。遇见了坏人也是该,正好叫你长长记性,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幸运。”
我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
高三毕业那年,赵施施晚上和同学出门玩,遇上了调戏她的混混。
所幸没受伤,但她回来哭了一宿。
我妈心疼得半夜提着菜刀冲到混混家里,把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都是女儿,怎么到我这,就只有一句活该了。
我没有说话,她自觉落了面子,更加不依不饶起来。
“我跟你说,施施现在正在谈对象,你别胡闹,坏了你妹妹的终身大事。”
谈对象,徐泾吗?
我嘴角牵起嘲讽的笑:“妈,你应该好好管管赵施施,给人当小三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女人恼怒,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不孝女,竟然这样说你妹妹!我真是白生你了!”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我睁开了眼,看见徐泾护在我身前,握住了我妈的手腕。
“阿姨,宁宁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未来会是我的妻子。请您注意您的言行。”
我被徐泾牵着离开了医院。
坐上他的副驾驶后,我感觉座椅上有什么东西硌住了我,伸手去拿。
拿到了一只雅诗兰黛的枫叶红口红。
不是我的。
换以前,我一定会难过得大吵大闹。
但现在,我无所谓了。
徐泾慌乱地想解释。
我把口红塞进他的包里,语气随意:“还给赵施施吧,这个色号她还挺喜欢的。”
徐泾看我没什么表情,努力活跃着气氛。
“昨晚的事,别生气了。施施是你的亲妹妹,你也不会忍心见死不救吧。”
“况且,你知道的,我没办法拒绝......”
“不过你放心,你是我未来妻子的身份不会变。”
“宁宁,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他把我带到了游乐场,自己消失了一小会。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突然,我的肩膀被拍了拍。
回头,是一只大型的小熊人偶。
小熊穿着巨大的玩偶服,笨拙地在我面前跳舞。
周围响起应景的bgm——《表白白》。
过往的回忆渐渐苏醒。
“徐泾,你看人家穿着小熊玩偶服在游乐场求婚,好浪漫啊。”
那时的徐泾在处理公务,没有回应我。
我以为,他没听到的。
小熊头套被摘下,露出徐泾沾着汗意的脸。
他单膝下跪,捧出一个装着钻戒的盒子。
“宁宁,嫁给我,我会用余生爱你。”
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在这时也齐齐出现,手捧大束爱心气球,高呼:嫁给他嫁给他。
徐泾的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是赵施施。
我的心还是软了,和自己悄悄打了第二个赌。
如果徐泾留下来,我就最后一次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