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欢顾裴衣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她一点都不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笔辛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苏清欢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中居然有一盏熊熊燃烧的烛台。红色烛泪蜿蜒着从手腕滴落,流淌在手臂上。“有点痛啊。”苏清欢喃喃自语。忽而,苏清欢的耳边传来哥哥的声音,阿娘的声音,阿爹的声音。回头一看,身穿麒麟宝靴的哥哥,温柔浅笑的阿娘,威严的阿爹都在一抹红焰里冲她招手。院中,顾裴衣一脚踹开赵梅儿,继而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周围的所有人。“谁再敢阻拦,我就杀了谁!”说罢,顾裴衣向着紧锁的房门冲了过去。顾裴衣一脚踹开房门,看到苏清欢天真烂漫地往火燃烧得最凶猛的地方走去。“苏清欢,你不许死,你苏家欠我的还没还完!”顾裴衣冲过去,一把抱住苏清欢,往门口拖去。“不!不!你是坏人!”“放开我!阿娘,阿爹,哥哥!救我!”苏清欢哭着叫着,挣扎着...
火?
苏清欢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中居然有一盏熊熊燃烧的烛台。
红色烛泪蜿蜒着从手腕滴落,流淌在手臂上。
“有点痛啊。”
苏清欢喃喃自语。
忽而,苏清欢的耳边传来哥哥的声音,阿娘的声音,阿爹的声音。
回头一看,身穿麒麟宝靴的哥哥,温柔浅笑的阿娘,威严的阿爹都在一抹红焰里冲她招手。
院中,顾裴衣一脚踹开赵梅儿,继而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周围的所有人。
“谁再敢阻拦,我就杀了谁!”
说罢,顾裴衣向着紧锁的房门冲了过去。
顾裴衣一脚踹开房门,看到苏清欢天真烂漫地往火燃烧得最凶猛的地方走去。
“苏清欢,你不许死,你苏家欠我的还没还完!”
顾裴衣冲过去,一把抱住苏清欢,往门口拖去。
“不!不!你是坏人!”
“放开我!阿娘,阿爹,哥哥!救我!”
苏清欢哭着叫着,挣扎着,死死抓着一根木桩,不愿离开火场。
皮肉被灼烧得发出丝丝的白烟。
火舌已经舔舐上了二人的衣摆。
“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和我一起下地狱。”
顾裴衣被熏得满眼通红,手里依旧死死地抱住苏清欢,目光决然地盯着苏清欢抱着那根梁柱。
“不,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苏清欢拼命挣扎,顾裴衣的怀抱却像是铁水浇筑的一般。
“做梦。”
早已被烟火熏红了眼眶的顾裴衣眼中浅浅涌现出狠意,一咬牙,一脚踹向了苏清欢抱着的火梁。
轰隆一声。
最后一根梁柱垮塌下来,熊熊燃烧着烈火的厢房顷刻之间扁平成了废墟。
漫天的烟火里,女子凄厉的孤鸣响彻云霄。
“顾裴衣!若有来世,我再也不要遇到你!”
......
“小姐快醒醒,大公子从书院回来了,你快去迎一迎。”
丫鬟连翘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小雀鸟一般盘旋在枕头边。
苏清欢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头脑晕乎乎的,仿佛做了一场很沉很沉的梦。看着面前的丫鬟连翘,苏清欢有些恍惚。
“你是连翘?”
连翘不是死了吗?
因为照顾赵梅儿不周,被顾裴衣卖进了最低贱的窑子,被活活虐待死。
“哎呀我的小姐,你怎还睡得迷糊,快快起来,梳洗罢,一会儿失了礼仪,别人又要唠叨你了。”
连翘看着苏清欢迷迷糊糊的样子,顿时急了,直接拉着她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洗漱打扮。
等到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苏清欢看着镜子里的仍旧青春明媚的模样,这才接受了一个事实。
她,重生了。
“听说大公子还带了一个同窗,俊雅非凡,好多丫鬟都看呆了。”
连翘的粉扑着脸颊,跟苏清欢分享着消息。
同窗。
那不就是顾裴衣!
原来她重生回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
是不是上天也看不下去,想让她回来改变什么。
苏清欢的心像是堵了棉花,喘不过气,顾不得头上钗花点珠,一把抓住连翘的手腕。
“哥哥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
苏清欢的手指几乎掐进连翘的手腕里。
“大公子在轩睿院给夫人请安......小姐,你弄疼我了。”
连翘眼泪汪汪地道。小姐一向都是很淡定洒脱的,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么激动。
“抱歉,好久没见哥哥,我有些想念。”
苏清欢连忙松开连翘的手腕,往门外走去。
这些仇与恨,她一时还无法跟旁人说,万一被人当成失心疯可就糟了。
“小姐,你别急免得失了礼数。”
“夫人的妹妹赵夫人也来了,她平日就喜欢挑你刺,你可千万不能落了她的话柄。”
连翘急匆匆地跟上来嘱咐道。
“赵秀珠,赵姨。”
苏清欢眼神一暗。
上辈子灭门后,赵秀珠带着赵家人上门,差点把她一个孤女活活逼死。
苏畅武性子憨厚,又是个武家户,向来不受皇城这些风雅贵公子的待见,此时正躲在犄角旮旯一本正经地擦着手中的弯弓。
因为地处偏僻,根本听不清那裁判的喊声。
倒是一旁的顾裴衣,目光看着马场的石榴红,目光定定。
忽然,眼前涌来一批纨绔子弟,对着苏畅武,一口一个妹妹长,妹妹短。
为首的齐小侯爷齐飞更是万分热情:“苏畅武,你妹妹平日喜欢什么?你告诉我,先前你得罪我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下次带出来和我们一起玩玩。”
“对啊,一起出来耍一耍,我那里有上好的醉花酿。”
齐小侯爷的狗腿子们帮腔着。
“滚。”
苏畅武抓紧手中的弯弓,冷眼看向齐飞。这家伙,他知道,平日里最喜欢逛青楼,不知道宅子里有多少通房。
这些人把他妹子当什么,一个乐子吗!
“给脸不要脸,小爷对你妹子感兴趣,是抬举她。”
齐飞面容一扭曲,抬起脚就要向苏畅武踹去。
“小侯爷不可!”
一旁的顾裴衣见状,连忙起身挡住齐飞。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齐飞睨了顾裴衣一眼,一身穷酸白布衣,一看就是个破落户。
“在下不过是一个穷武举子,自然入不了你的眼,只是,这毕竟是长公主举办的马会,你在此起拳脚之事,只怕会伤了长公主的面子。”
顾裴衣面带微笑地指了指远处的凉亭,因为这里人群骚动,已经有不少贵妇赶来。
“哼,苏畅武,我今日不跟你算账,但是咱们这梁子就算结下了。等这场马会完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齐飞咬牙切齿,一挥衣袖带着众人离开了。
等到众人离开。
顾裴衣叹了口气,坐下席位对着苏畅武道:“苏兄,过刚易折。”
“小侯爷不过是问一些女儿家的喜好,你答了,众人之前他又不能怎样。”
“没准过几日他就忘了,何苦得罪小侯爷。”
苏畅武瞪了一眼顾裴衣:“那可是我妹妹,那齐飞跟个屎一样的玩意儿,就算是他惦记着,我都替我妹子感到恶心!”
“这种小人,你退一步,他进一步,你要是硬气起来,他才不敢招惹你。”
“顾兄,你日后为官,可不要如此怕事,不然这种人,专挑你欺负。”
顾裴衣眸光淡淡,不置可否。
没有靠山,再硬气有何用。
苏畅武可以如此,那是因为其父得皇帝赏识,旁人才不敢太过分。他要是像苏畅武一样,只怕现在脑袋都给人当球踢了。
这种靠着父母荫蔽的人,怎么会明白他这委曲求全的道理。
若是他二人位置相易,这苏畅武焉能硬气起来?
顾裴衣摇摇头不作声,转头去看马场上的苏清欢。
........
红衣白马,春风得意。
原来,这就是苏畅武的小妹。
倒也算是个佳人,只可惜太爱出风头,若是在后宅,必定是个不安生的主。
观赏则已,没有主母风范,只能惹来齐小侯爷那种孟浪之徒。
凡是有家风的高门显贵,怕是瞧不上的。
若他是这苏畅武,必定让这苏小妹掩其锋芒,好好习得琴棋书画,无害的风雅之事,届时为夫君红袖添香,才惹人爱。
罢了,看在苏畅武待他不薄的份上。
若日后有机会,他也可以提点这苏清欢几句。
顾裴衣正看着苏清欢出神,忽而神色一变:“苏兄,你的踏雪宝马,怎么有些奇怪。”
马场上,踏雪马忽然仰起前蹄高高嘶鸣一声。
整匹马,双目通红,马嘴流涎,疯狂地向长公主的方向奔袭而去。
“踏雪!”
“停下!”
苏清欢急匆匆地抽打着马鞭,可丝毫没有作用。
眼看就要冲破围场,威胁到长公主。
绿纱亭里。
忽而,长公主身边之前回话的黑衣男子动了。
如燕子般几点轻功飞跃。
跃到了驾驶着疯马踏雪的苏清欢面前。
“快闪开!你会死的!”
苏清欢惊慌地大吼。
那男子抬起头,露出一张鹰隼般的酷肃脸庞。
下一秒,一道寒光闪过。
踏雪马的身子骤然一僵,一捧腥热的马血扑簌上苏清欢的脸颊。
还没等苏清欢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坠下了马匹,吃了一嘴黄沙。
“你的马术,不错。”
那少年林立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伸手捻了捻指尖黏腻的马血,目光一沉。
旋踵飞跃回到了绿纱亭里,对着长公主说了什么。
.......
哗啦——!
玉盘珍馐被横扫一地。
“岂有此理?”
“居然敢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未免把我公孙荣也太不放在眼里了!”
“什么马赛,给我停了!”
长公主公孙荣勃然变色,对着那黑衣少年发了命令。
“尹寒表兄,我命令你立刻给我查,一定要把那凶手给我找出来。”
见状,苏清欢一下子就明白了。
竟然是赵思容要害她。
对了,上辈子,赵思容可是这次马会的女子魁首,获得了长公主的侍女之位。
想必是赵梅儿告诉赵思容她马术高超,故而想对付她。
看着赵梅儿惊慌不已的样子,苏清欢不禁眯起眼来。
这强装声色的样子,她可太眼熟了。
这赵家姊妹,是要狗咬狗啊。
“妹妹,你怕什么?”
赵思容疑惑不解地望着赵梅儿,继而不慌不忙地捡起地上的镯子:“这镯子确实是我的,可今日你见了说这上面的芍药花纹,你娘平日最喜欢,便讨要了去,旁边的人都见到了。”
“妹妹,你怎么见了这镯子,这么害怕?”
赵梅儿神色一震,看着赵思容眼中一丝浅笑,不禁心寒了起来。
这镯子查出来,定然是会查到自己身上。
她本想将所有的事情推到赵思容,没想到赵思容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又推回她的头上,还用她娘威胁她。
正当赵家姐妹相顾无言时,尹寒出声了。
“你赏给你庶妹的镯子确实精美,可里面却是空心的。”
“总不能你庶妹力大无穷,短短时间内,就将其蛀空,然后又找来大小适合的秘药,塞到里面,嫁祸于你。”
“而你堂堂赵家嫡女,怎戴个寒酸的空心镯子常年在身上。”
尹寒刻意将嫡女儿子咬得重些,一旁的苏清欢差点笑出声。
这人分明早就清楚了,还非得在这里猫戏耗子,可见是被赵思容惹怒了,故意让其再出丑。
“赵家家风节俭,我身为嫡女,自应坚守准则,带个空心镯既不失体面,又不虚耗内资,有何不可。”
“旁人我瞒着就是,赵梅儿身为我的庶妹,她自然知晓我这镯子的关窍。”
“至于那秘药,可碾碎,可融化,灌进去,又有何难。”
赵思容平静着脸,三两句话,就将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继而,赵思容转头看向一旁看戏的苏清欢。
“苏小姐,我常常听我庶妹提起你,说你马术绝佳,姿色非凡,言语间长流嫉妒之态,我屡次劝训,她都不以为意,不料我今日才发觉,她还对我怀恨在心。”
“今日她想一箭双雕,想要害你我二人,你可不要因为此事怨恨于我。”
见赵思容一副从容模样,若不是知道上一辈子赵思容是魁首,她险些就要被骗过去。
“赵大小姐何必着急,尹将军方才说了,这秘药虽是稀罕物。”
“可我想,就是因为太稀罕,这药物的渠道,买家卖家想必也甚是稀罕,只要一查是谁采买,不就真相大白。”
苏清欢盈盈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绝。
“清者自清,任凭将军去查。”
赵思容自信回首。她要害人,怎会亲力亲为,更何况是买药。这查来查去,又是一番功夫,到时候,她自有一番说法。
“好一个清者自清,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尹寒正要拍手招人。
忽而外面一声妇人啼哭。
“我的儿,你这么牵连进这污泥浊水的事情里啊!”
身为此次骚乱事件的主人公,苏清欢第一个被抓起来。
审室设在马棚里。
就算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但毁了长公主的马会,总是有罪,苏清欢只得理亏地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你这踏雪宝马,吃的东西可不一般。”
“苏清欢,你不为自己分辩几句?”
站在马槽边的尹寒拍拍手心里的残余的饲料,俯眼盯着低着头的苏清欢。
跪在地上的苏清欢心中一动,刹那间明白是有人在马饲料中下了药。
若自己真是十几岁的年纪,定要跳起来骂那陷害的人一番。
前世后宅蹉跎,苏清欢早就没了年少的鲁莽,如今静下心,细细想来,这人,此时分明是在怀疑自己求胜心切,是不是自导自演。
只是自己没有证据,踏雪又是自己哥哥的马,无论自己怎么说,都像是在狡辩。
想罢,苏清欢垂眸道。
“臣女无意搅乱了长公主的马会,已是有罪,岂敢狡辩。”
“况且臣女相信,长公主定会查清此事,还臣女清白。”
说罢,苏清欢老老实实地叩首在地。
听到苏清欢的回答,尹寒的眼眸微暗,负手踱步,一步一步走到苏清欢面前,一双鹰眼似乎在考量什么。
苏清欢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忽而听得尹寒低喝一声:“来人,把赵梅儿押进来。”
赵梅儿?
苏清欢眼睛一眨,慢慢直起身子,看向被押着推搡进马棚的赵梅儿。
“尹寒将军,你抓我来这臭烘烘的地方做什么?”
赵梅儿甩开压制自己的侍卫,不解地质问着尹寒。
尹寒将军?
苏清欢心头一震。
前世她被顾裴衣困在后宅,但也听了不少关于尹寒的传奇事迹。
这人是尹家唯一的男丁,可谓是天潢贵胄,年纪轻轻就为南国立下汗马功劳,驻守边界,震慑高戎国不敢来犯。
只可惜没过多久,尹寒就战死沙场。
尹家因此没了男子担当大任,从此没落。
没了尹寒镇守,新上任的将领又远不如他,自此边界高戎也不断来犯,民不聊生。
想罢,苏清欢看向尹寒眼神,不自觉带上了些可惜。
尹寒注意到苏清欢奇怪的眼神,眉心微皱,拔出腰间寒剑。
唰——!
苏清欢只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那剑就插向了自己——身后的马槽。
“.........”
苏清欢无语地垂下眸,擦擦额头的冷汗。
她怎么感觉,这尹寒是在逗她。
不会,不会,她从未见过此人,想必是为了审清此事,恐吓她一番。若是胆怯的,想必此时就已经招认了。
对,一定是这样。
尹寒扫了一眼神色不改的苏清欢,眉尾一扬,剑尖挑起马饲料,走到赵梅儿跟前。
剑尖蘸着饲料粉末,直指赵梅儿的鼻子。
“这密若药,虽然无色无味,隐匿稀罕,平常人难得。但这种药,在王室不过是家常便饭般寻常。”
赵梅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颤抖道:“什么密若药,我根本不知道,我一直老老实实和我阿姐待在一起。”
继而赵梅儿秀指一抬,指着跪在地上的苏清欢道:“说不定,是这苏清欢为了赢,给自己的马儿下了药!”
赵梅儿立刻跪下,楚楚可怜地红了眼道:“请尹将军明察,我不过是赵府的小小庶女,怎么会有这种稀罕的药?”
“反倒是苏清欢。”
“她爹娘素来对其宠爱无度,一时心软爱女心切为了她求来这等秘药,才是大有可能。”
尹寒缓缓放下剑,盯着赵梅儿冷笑道。
“你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不像有些人,笨嘴拙舌。”
虽然尹寒没有看自己,跪着的苏清欢总感觉,这笨嘴拙舌四个字,是冲自己而来的。
“你说得确实有道理,你一个小小庶女,确实难以得此药。”
尹寒双手一拍。
被人鞭打得皮开肉绽的驯马官,被拖了进来,奄奄一息地指着赵梅儿道。
“尹将军,就是她,就是她给了小人三十两银子,让她进去看一眼踏雪马。”
顾裴衣随即笑着对苏畅武称赞道:“苏兄的妹妹也会骑马?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苏畅武自豪道:“当然,我娘和我爹,从小就不爱拘着我们,也没什么男女之分,只要不犯法不违背道德,我们想干嘛就干嘛。”
“想必苏小妹也是一个奇女子,若是有幸能远远见一眼其风采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顾裴衣垂下眼眸,十分卑微道。
苏畅武朗笑一声:“哎,这有何难,我也在邀请之列,到时你同我一起去。”
刚说完,苏畅武心里咯噔一下。
小妹方才说武比之前让他二人不要来往,他怎么话赶话又应上了,他俩到底是怎么从客栈聊到马会来着?。
“多谢苏兄。”
顾裴衣眉梢一喜,立刻行礼。
顾裴衣应的快,苏畅武一时也不好改口了。
“走,我先带你去客栈。”
苏畅武憨憨一笑,一转身暗暗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日后可不能嘴快。
......
门外,正要上马车的时候,顾裴衣忽然回头看向苏宅大门,眸中闪过一丝微光。
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着他?
“怎么了?”
苏畅武顺着顾裴衣的眼神看去,门口只有守卫,并无任何人。
“没什么,兴许是我看错了?”
顾裴衣摇摇头,掀开了车帘。
等到马车遥遥远去。
苏府的门后,苏清欢咬着唇缓缓走出,指甲死死扣在朱红的门板上,盯着那远处的马车。
深吸了几口气,苏清欢才忍住了内心那股强烈的杀意。
顾裴衣,你这辈子,休想再害我苏家。
......
三日后。
由长公主公孙荣举办的骑射马会,在皇城郊场举行。
苏清欢的爹是左校尉,负责驻扎皇城门的一支军队,自然在受邀之列。
“苏姐姐,你怎么来了,你先前不是跟我说不来了吗?”
赵梅儿牵着一匹枣红马,挡在苏清欢面前。
苏清欢和她那武官爹是一个耿直性子,最烦腻这种交际场合,平日里都是称病,今日怎么破天荒来了。
瞧着赵梅儿,苏清欢心中冷笑。
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赵梅儿此时还是赵府姨娘的庶女。
前世在她面前天真烂漫,她又甚少与旁人来往,赵梅儿见到她总是热情的姐姐长姐姐短,一来二去,她就与其亲昵几分。
如今一看,真是越看越恶心。
“我来不来,与你何干?”
苏清欢连个余光都没给赵梅儿,自顾自走向自己的位置。
前世她不爱与人打交道,只当是场寻常热闹,错失了前世这场骑射马会。
后来才从母亲口中知道,这次马会的女子第一,会成为长公主身边的女官。
只是如此好的机会,被赵秀珠一番教唆,母亲才没告知她。
见苏清欢理也不理睬自己,赵梅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傲什么,不过是个蛮武将的女儿。”
赵梅儿嘀咕一声,转身去了赵家赏亭下。
赵家赏亭下,一个女子身穿藕粉衫着碧绿裙裳,宛如一朵水中芙蓉亭亭坐于其下。
此人正是赵家的二小姐,赵思容。
“二姐姐,我明明已经告诉苏清欢这里世家小姐多烦人得很,她明明已经说过自己不来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改了主意。”
“那苏清欢可不好对付,你这马会魁首怕是悬了。”
赵梅儿有些畏缩地看向赵思容。
这赵思容自小就被赵母当作大家主母培养,如今赵家的半个管家权都在其手中,她这次能来马会,全靠替赵思容做事得来。
“这苏清欢,果真如你所说,马术技艺高超?”
赵思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凝眉看向赵梅儿。
“至少在场的女子之中,若苏清欢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她又带着她大哥那匹踏雪名马,就算是男子,也怕是难分高下。”
赵梅儿和苏清欢赛过几回马,一袭红衣英姿飒爽,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样。若不是其不爱热闹,早就名扬皇城了。
“是吗?”
赵思容眸光一闪,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镯子,拉过赵梅儿:“我前几日得了个巧镯,上面有你娘最喜欢的芍药花样,今日就送给妹妹你。”
赵思容笑着拉过赵梅儿,为赵梅儿戴上手镯后,阴声道。
“这镯子里又可以让马匹发狂的疯药,想办法喂给她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