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海磊苏曼曼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家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悠然漫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初她没有给我留一点后路,如今我会让她无路可走。我在网上找了个黑客,把她和海磊那些不可描述的视频发送到了他们公司每个人的邮箱里。不过,那个黑客可能是看视频太过精彩,所以很不地道的发送了全网,让所有的人看了个通透,就连各种不可描述的网站里都有他们精彩的记录。一夜之间,苏曼曼成了无数宅男藏在电脑硬盘里永远不会删除的女神,而海磊死后成了知名男主角,可能是他生前想都不敢想的吧。他们公司立刻开除了苏曼曼。可这还不算完,因为我不准备就此罢休,找了律师起诉她,要她偿还海磊用夫妻共有财产给她买的各种名牌包包,小公寓。她可真是赔了人和肚子,又折了钱还丢了脸,什么都没有落到,只惹了一身伤和骚,这就是一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应该付出的代价。这件事情彻底平息...
我在网上找了个黑客,把她和海磊那些不可描述的视频发送到了他们公司每个人的邮箱里。
不过,那个黑客可能是看视频太过精彩,所以很不地道的发送了全网,让所有的人看了个通透,就连各种不可描述的网站里都有他们精彩的记录。
一夜之间,苏曼曼成了无数宅男藏在电脑硬盘里永远不会删除的女神,而海磊死后成了知名男主角,可能是他生前想都不敢想的吧。
他们公司立刻开除了苏曼曼。
可这还不算完,因为我不准备就此罢休,找了律师起诉她,要她偿还海磊用夫妻共有财产给她买的各种名牌包包,小公寓。
她可真是赔了人和肚子,又折了钱还丢了脸,什么都没有落到,只惹了一身伤和骚,这就是一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应该付出的代价。
这件事情彻底平息,是在一个多月后。
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家家户户都在置办年货,路边摊上摆满了喜庆的灯笼、对联、福......
熊孩子们时不时在路人脚边扔去几个炮仗,吓的路人一跳,然后引来几声叱骂,和熊孩子们嬉闹的声音。
年底的聚会应酬极多,推杯换盏之中,还有谁会想起一个酒醉不省人事冻死在冬夜里的他。
我回到娘家,清扫收拾房子,准备着年货回邻城的叔叔家,和家人们一起过个热闹喜庆的春节。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打开门,是个清隽腼腆的帅小伙,看到我甜甜一笑:“静静姐!”
“白杨,快进来坐!”
大家都知道白杨是海磊的助手,可是没有人知道白杨是我们家家政刘阿姨的儿子。
他上大学那会儿父亲去世,是我父亲资助他上完了大学。
当然,他也是我的助手,在这次冻死海磊的事情上,唯一帮助我的人。
他帮我做了几件最关键的事。
一是帮我联系客户,想办法把那场很重要的酒局,安排在海磊计划杀我的那天晚上。
二是帮我在宴会上暗中拱火,推波助澜让大家频频敬酒,把海磊捧上人生的光辉时刻,那一刻海磊一定觉得从此走向人生巅峰,直到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三是亲自打出租车把海磊送到楼下。
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都轻而易举。
那天门铃我接了,为的是确认海磊醉酒的程度,和把他放在楼下不易被发现的黑暗角落,免得被小区认真负责的保安大叔发现送去医院。
之后,白杨也通过出租车发票找到了司机,司机作证的确看到他按门铃,还说了几句话。
但是司机在车里,听不清楚。
而白杨那天也是一身酒气,到底那门铃有没有人接,或者是酒醉后影响判断,门铃可能根本就没按对,谁也无从得知。
毕竟门铃对讲又没有记录可查。
当然一开始我就给白杨说了,这事我不会到法院起诉,只会私了,再说宴饮是公司行为,不是他的个人行为。
就算追责,他也不过是个喝多了酒,晕晕乎乎判断有误,只把海磊送到单元门口就走了而已,所以他不会承担什么风险。
而事成之后,我会给他三十万做酬金,这笔钱来的很容易,他自然是同意的。
我把早就准备好的三十万现金推到他面前,他很不好意思的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收下。
顺带说一句,钱真的好重,相比较而言人命有时却很轻,这可能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原因吧。
那场酒局是公司为了拓展业务宴请客户的,所以海磊酒醉后被冻死,公司也要承担责任,同时酒桌上所有饮酒劝酒的人全都脱不了干系。
我带着律师去了他们公司,他们公司的态度也很明确,责任他们承担,但是不想造成社会舆论,更不要要对薄公堂,愿意协商私了。
而我也没有狮子大张口,提出了一个很公道的价格,他们公司赔偿五十万,同桌宴饮的人共同赔偿五十万,合计赔偿一百万。
对于这个价格,他们只商量了半个小时就一致通过。
对于公司来说,一条人命五十万,就当是出工伤伤亡事故了,他们完全承担的起,尤其是那些高管,可不想因为一点钱就脱了衣服掉了帽子。
不过尽管如此,海磊的顶头上司还是承担了管理不善的责任,被免职下放了。
而对于同桌宴饮的人来说,真的对薄公堂,他们不仅要赔偿,还会承担刑事责任,一旦留下案底,不仅影响自己,还影响儿女。
再说了,一起喝酒的十好几个人,分摊下来也没有多少钱,还没有到倾家荡产的地步。
就这样大家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三天后就给我打了款。
一条人命这个价格真的公道,不是我不敢多要,而是觉得,海磊那条人渣的贱命真的不值那么多钱。
而我做事向来公道,把赔偿款和夫妻共有财产中按照婆婆应该拿的那一份,一分不少的给她打到了银行卡里。
至于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那个福气消受,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意外的是,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迎面正遇上了苏曼曼。
她摸着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脸上已经开始长了孕期斑,青春的少女感已不复存在,一双眼睛写满了算计和狠厉。
明明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却有种说不出的油腻感,就是很脏。
她倒是一点都大言不惭,未婚先孕也毫无顾忌,张开就开门见山说那孩子是海磊的,也该分一笔遗产。
这段时间真是太忙了,她不提醒我都把她忘记了,忘记了她是如何花销着我们夫妻共同财产,忘记了她是如何循循善诱让海磊杀了我的。
我说:“好啊,那就按照法律程序来吧,你去做羊水穿刺DNA检测,只要能够证明这个胎儿是海磊的,那么的确是享有一份继承权的,我会把那份份额留着,但是你别忘了只有这个胎儿生下来成为活生生的孩子,才能拿到这笔钱,孩子生下来可就塞不回去了,当未婚妈妈,你考虑好了就当吧,一笔钱而已,我无所谓的!”
“你......”她气恼的说不出话来。
她那点小算计,我还看不出来吗?
不就是想打着孩子的旗号把钱拿走,然后再去做手术,为一个死去男人生孩子,他们之间还没有那么深的情意吧。
“许静,你以为海磊爱过你吗?”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心有不甘到什么程度,竟然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我笑了笑没说话。
这个问题曾经迷信爱情的我自问过无数次,答案是:爱过。
毕竟我们一起携手走过那么多美好的时光,都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虚幻。
可是苏曼曼很快打破了我的答案。
“没有,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他当初看上你,就是因为看你穿的用的全是名牌出手阔绰,知道你家里有钱才追的你,你和你们家不过是他向上攀登的梯子而已!”
我看着她那张得意嚣张的脸,忽然就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然后用最轻蔑的语气问她:“那又怎么样?他已经死了,谁在乎呢?”
说来也是可笑,当我迷信爱情这种东西的时候,还真是又傻又天真,可是当我不再迷信,再看苏曼曼又觉得她才好傻好天真。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居然连张结婚证都没有,就把身子交给个有妇之夫,还给他怀孕。
傻不傻?
甚至我在想,苏曼曼怎么就那么笃定海磊是爱她的呢?
当她说出那些阴谋的时候,她就一点都不害怕,有一天海磊也会把那些阴谋用在她的身上吗?
我给他选衣服,系扣子,打领带,无微不至一如从前。
他忽似犹疑又似动情,一双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我。
然后伸出手臂把我紧紧抱入怀中,深情拥吻,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俊美无俦、风光霁月,这些美好的词汇用到他身上名副其实。
也不知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亲吻我的,总之这个吻简直让我膈应恶心的想吐,好在是我和他此生最后的一个吻了。
我一直把他送到单元门门口,他挥着手温柔深情的说着:“静静,晚上等着我回来!”
我用唇语对他无声的说出两个字:“永别!”
没错,这就是他活着时,和我此生的最后一面。
我躺在女儿的房间,监听着他们酒桌上的情况,苏曼曼不在,他们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开着海磊和苏曼曼的玩笑。
看来,海磊和苏曼曼的关系在他们集团几乎属于公开状态。
酒桌上的那些人很多都是我父亲的下属,尤其是海磊的顶头上司,更是我父亲一手提拔上来的。
可是,他们明明知道海磊背叛了婚姻背叛了我,又有哪个人来给我善意的提醒一句呢?
也是,人走茶凉,在他们眼里,又何尝不认为我已没有价值。
更何况,这种事情,又有谁愿意参合进来。
我就这么全程监听着,至于婆婆?
哦,自从我告诉她那些红酒要两万一瓶,她就两眼放光芒,不顾身体有疾病,非要喝几口,当然,在我的循循善诱下,她不知不觉就喝完了一整瓶。
然后,醉倒在床上,睡的正香呢。
而我,则借着她酒醉后的时间,把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都清除了,最后把海磊手机上的监听软件也卸载了。
然后躺在床上,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想梳理,还有没有破绽可寻。
天蒙蒙亮,门铃声如期而至的悦耳动听起来,我接起话筒,用迷迷糊糊的声音“喂”了一声。
“小许啊,别睡了,你家老公死单元门口了,你赶紧下来看看吧!”邻居大妈的声音震耳欲聋,真是好听!
“我家老公死了,不可能吧?”我大喊了一声。
邻居大妈显然有点不耐烦:“我几十岁的人了,可能骗你吗?快下来!”
我赶紧按密码锁,语音提示:“您按的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
我脚步急急的冲进婆婆的房间,她此刻还在睡梦里,我使劲把她摇醒:“妈,海磊死楼下了,你快起来吧,门的密码咋改了,都打不开了!”
婆婆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头昏的晃了一晃,然后怒气腾腾的瞪着我:“别胡说,你想把我儿子咒死啊?”
这种时候我可没心和她吵架,搀扶着她到门口,让她自己和楼下大妈说去吧,只见婆婆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手脚无力的瘫坐在地。
“密码,密码!”我好心提醒她。
她居然说她也不知道,这密码是海磊改的,只有他知道,呵,我都表示怀疑,海磊是不是给他妈也买了意外保险。
真好,楼上慌作一团却下不去,只能干等,婆婆脸色青白,临近崩溃,之所以还撑着,怕是要亲眼看到他的儿子已经凉透了,才能哭出声来吧。
楼下也慌作一团,社区和警察和法医都来了,我们是一直等到开锁公司的人来把门锁打开,才下了楼。
我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连外套都没顾上穿,穿着个拖鞋就跑了下去。
风雪一吹,不仅瑟瑟发抖手足无措,还冻红了脸吸溜着鼻涕,看起来别提多惨了。
彼此,天已大亮,海磊早就经过几波人过硬的检验,凉的透透的。
啧,我不想描述他的死状,总之,再好看的皮囊,死的时候,都是一副死相,好丑。
有些人死了以后是不配入土为安的,比如海磊。
当然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死的太是时候,冰天雪地的,墓地是买好了的,但是水泥板都冻的搬不开,就算给再高的价钱,也没有工人愿意揽这样的活。
我本来是想把他的骨灰放在哪里,然后等春暖花开了再葬了他,但是想来想去总觉得不管放哪都膈应的很。
最后只能开着车转了一圈,把他的骨灰往荒郊野外里一扔算完事。
不巧的很,这一扔就扔到了冻的结结实实的粪坑上。
唉!骨灰坛子当即就碎了,骨灰撒满了粪坑,也算是去了他本就该去的归宿。
五月,春暖花开,阳光明媚,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
我思来想去,还是应该给他立个墓碑,不说别的,至少提醒我,在我的世界里真的有人渣来过。
找出他最后几件旧衣服烧吧烧吧装进了骨灰坛子里,然后抱着去了墓地。
也算给他弄了个衣冠冢,对于他这样长得好看的人,也是文雅般配的很。
墓碑上贴着他的照片,俊美无俦的容颜笑的俊朗明媚,一如这春季里的暖阳,让人一看就情不自禁心花怒放。
我不禁想起他上学时最爱唱的那首《春天里》,如今我如他所愿,把他埋在这春天里。
也算是我们夫妻一场,我这个妻子对他尽到的最后的情意。
我拿着手里的婚戒,朝着他的照片狠狠砸了过去:“海磊,当你对我拳脚相交的时候,当你想要烧死我们母女的时候,你是否想过,最后会死在我手里?”
他当初种下的恶果,还是由他自己咽了下去。
我转头就走,肃穆凄凉的墓地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下,微风徐徐,温暖又清爽。
我终于得偿所愿,先发制人,且全身而退。
以前的那套房子我已经卖了,而且还卖了个不错的价格,然后又重新买了套学区房,把母亲和刘阿姨接过来一起住。
单纯懵懂的女儿一看到我,就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我的怀里,软糯的喊着:“妈妈!”
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整颗心又软又暖。
她长得很好看,又聪明又可爱,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的掌上明珠。
可是不一会儿,那张小脸就皱巴起来,哭唧唧很不开心的样子,我的心随着她的表情变化,瞬间被揪了起来。
连忙问她:“妞妞,怎么哭了,是有小朋友欺负你吗?”
她甩着马尾辫摇摇头,嘴巴一咧,哭了起来:“妈妈,我想爸爸了,你说他去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在哪儿啊?他怎么不回家,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们去找找他吧?”
我把女儿软糯的身体抱在怀里,给她擦拭眼泪,试图给解释生老病死。
说道:“他去了那个世界就回不来了,我们也去不了,我们会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着,他能看得到。”
女儿的眼泪掉的更凶了:“那是不是妞妞以后再也看不到爸爸了?”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女儿又问:“他为什么要去那个世界,他是不是不爱我们了,他去的时候有没有舍不得我们,他在那边会不会想我们?”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在楼下冻死的时候,最后的意识里想到的是什么?
他的母亲?苏曼曼?还是苏曼曼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呢?
是不是也有可能,我和妞妞的身影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可是想想他能那样的狠心,我觉得不大可能。
但还是耐心的哄着女儿:“妞妞,爸爸很爱你,妞妞这么可爱,他怎么可能不爱你呢?他去那个世界......是因为发生了意外,等妞妞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好不好?”
“嗯!”妞妞睁着懵懂的大眼睛认真的点点头。
看着妞妞娇俏的脸庞,我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愧意。
是我让她没有了爸爸,但是这个秘密我永远都不会让她知道。
我只能让她的记忆里,永远永远都住着一个风光霁月、风度翩翩、潇洒帅气又特别特别爱她的爸爸。
(完结)
她说让海磊的母亲到我家,趁我不备杀了我,一开始海磊当然严词拒绝,不是舍不得我死,而是舍不得牺牲他的母亲。
可是苏曼曼给他分析的头头是道。
首先,家里没有监控,谁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他母亲只要杀了我,就死无对证,录口供的时候就说是家庭矛盾婆媳纠纷,错手杀了我,这种情况下,他母亲绝对不可能被判死刑。
其次,他母亲六十七岁了,又疾病缠身,有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脑血栓,就算被判了型,监狱也不可能给她养老送终,而且老人的保外就医很好办理,不过是走个过场,就可以把她接回家来,根本不会受什么罪。
而且,杀人的是他母亲,所以我死了以后,所有财产和孩子都是海磊的。
最后,在海磊犹豫不决的时候,她还连声质问,海磊是不是对我还有感情,才舍不得下杀手,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会立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她又不是嫁不出去。
总之,她最多再给海磊十天的时间,否则两人就拜拜。
不得不说,她真的好算计,如果婆婆真的突然拿刀对我下手,我猝不及防,根本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好一个最毒妇人心,可是他们别忘了,我也是个妇人,我绝不会束手待毙。
海磊再也没说一句话,只听到不断吸烟吐烟的声音,我知道这是他的心理松动了,苏曼曼所说的正中他意。
我不能带着女儿在家里等死,立刻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娘家,出门之前环顾一圈,又停了下来。
客厅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是用来拍海磊对我家暴的。
但是现在我想这远远不够,他们在车上都急不可耐战况激烈,那么知道我回娘家,一定会转战到我家来。
幸亏我多买了几个针孔摄像头,把卫生间、厨房、卧室、阳台全部都安装了,可谓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其实,此时,即便我听到了他们的计划,我能想到最大的恶毒,也不过是让他们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然后和他离婚,拿到孩子的抚养权,和我应得的那份家产。
如果不是第二天,我听到了他更为恶毒的计划,我还是不会下最后的决心。
彼时,女儿已经睡了,小家伙虽然只有五岁,长得却很结实,我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拎着行李箱,到了地下车库时已累的满头大汗。
驱车回娘家之前,我给海磊发了微信,说是我母亲身体不适,我和女儿回去陪她几天。
海磊只回了个“嗯”。
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条微信:“老婆,这段时间我工作压力太大了,才会喝醉了酒发酒疯,对你做了那么多错事,我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家暴你了,否则天打五雷轰,请你原谅我,早点带着女儿回家,爱你!”
我看着信息一阵冷寒,他之所以会发这条信息,是因为已下了狠心要杀我。
到家后,母亲一眼就看到我头上的伤,问我怎么回事,我鼻子一酸忍住不哭,涩哑着嗓子说道:“没事,晚上起夜没看清路,摔倒了磕的。”
母亲退休前是会计,向来精明,怎么可能被我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少不了一通数落和埋怨,可是又无可奈何。
我看着母亲,心里一片痛涩,她才六十出头,两年前父亲病逝,对她造成极大的打击,一夜之间就苍老了许多。
我虽然经常带着女儿回来看她,可是毕竟不能日夜陪伴,如今她的晚年,陪伴她最多的竟然是家政阿姨。
而我日夜陪伴的是谁呢?一个想要我性命的家暴男,我为他烹羹煮粥、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不值,更不孝啊!